高大的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虞晚晚只觉身子被挤到了一处坚硬的缝隙里。
湿热的吻落下来,汹涌却温柔,一点一点,从额头吻到锁骨。
舍要被搅断。
谢厅南确实是个高手。
可以十几秒把人带到云霄飞车的飞升刺,激与愉悦。
转眼,又是在暖阳下浮在海面的无限舒适与惬意。
虞晚晚贪婪的索要着他的吻。
直到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偏头在他颈间舒缓呼吸:“就不能正常点?每次都和狩猎似的。”
男人似是哼了一声:“摸到套路了?知道来车尾自投罗网,讨亲讨的这么主动?”
“想你了。”她小手没入他polo衫下摆。
谢厅南目色沉沉的看着那手,停留在了某处,唇角无声勾了勾。
他拍了拍那柔软的肩:“别闹,先上车。”
“去哪里?”
“京郊,他们等咱们呢。”
谢厅南抱着虞晚晚上车,放到了副驾驶,从一旁取过大束草莓熊抱花,塞她怀里:
“送给凯旋归来的小虞董。”
花让虞晚晚心情更好,她握住给她扣安全带的大手,目光灼灼:
“谢厅南,我不要玩熊。”
男人点了点头:“想玩什么?”
栀子花的淡香萦绕进怀,虞晚晚红唇贴着他的耳畔:
“玩,你。”
越过山丘,总会有你的豁然开朗
“啪嗒”一声,安全带松开,带了些力度,扣敲到车门。
谢厅南低头,在那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他的晚晚是个可以吸,魂的妖精,从一开始,他就懂得。
男人坐回驾驶座,眼睛微挑,看着副驾驶的绝色,哑声:“好。”
虞晚晚从驾驶座爬了过来。
裙摆甩飞,坐到了他的腿上。
谢厅南轻拍了她一下:“小东西,坐好了。”
合,体的两人,扣好了安全带。
他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没在裙下。
身高近一米七的虞晚晚,骨架很小,习舞的身子柔软至极。
埋在谢厅南的怀抱,竟似柔若无骨般,无缝衔接,融为一体。
一路听着吴侬软语,淮扬小调,柔媚入骨。
这是谢厅南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却把车子开的四平八稳,偶尔会轻斥那有瘾的晚晚:“累了就睡会,大半夜还这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