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人不是楚致远。
他只是披着一样的壳子罢了,于是眼泪终于流了出来,看到女人的泪男人脸色似乎也缓和了下来。
连带脖子上的手也放松了下来。
于是她开始控诉他,“你不是楚致远。”
高中时候的楚致远对她可好了,她说不要了,他也依着她,还给她拿钱花,不分彼此——不像现在这个人,压着她肆意取乐,还说出吃他喝他的这种话,心脏细细密密地发着疼。下身也在泛着疼,就连动一下都会扯痛,碧荷咬牙,伸出手来拍打他的胳膊,一边流着泪。
“王八蛋。”
“我打死你。”
然而男人这回一动不动任由她打,俊美脸上表情平静,他看着举起小胳膊打他的梁碧荷——根本就不疼。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边挪了挪位置方便女人下手,他一边哄她,“碧荷你手痛不痛,一会躺着我给你下面抹药。”
“打死你,让你欺负人!”
看着那红肿水润的小逼,男人喉结滚动,手上已经沾满药膏,面前的女人平躺着,腰下垫着枕头,双腿大张,原本紧紧闭合的蚌缝此刻泛红微张,蜜豆凸出,小小一颗微微颤抖,就像是勾引他插入。
穴也是粉嫩的,就像个处女。
可是明明岁就被他上了啊。想到了什么,他拍了下女人的肉穴,肉穴发颤,又是一股水液从那翕张的小小孔洞里涌了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到了床单上。楚致远似笑非笑,身下武器早就在梁碧荷脱了内裤躺在他面前那刻就勃起挺立。
可是不行。
不能插进去。
男人一向随心所欲惯了,此刻看着那肥美流汁的肉穴却是不能插。
“梁碧荷,你闻到自己的味儿了吗?”
碧荷不理不答,肚子里还有孩子,楚致远跟她这样只让她觉得羞耻——就像个荡妇。脑子一热,突然想起了昨天楚致远抱着她给她把尿的场景,精液混着尿液淋湿了整个屁股,还有几滴溅到了楚致远腿上。
突然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将她笼罩。
裴临。
现在又在做什么?
佣人,管家,保姆一应俱全,似乎没有什么不同。那股不可名状的悲伤在她头顶盘旋,恍惚间,冬雪飘零。
圈子都是重迭的。
肚子如今彻底显怀,楚致远也很忙,早出晚归的,每日里各种应酬,会议,还有出差。圈子都是重迭的——他认识的认识他的大部分她也认识,不过他们叫她裴太太。还有客房沙发缝隙里她无意中摸到的丝袜一角。
楚致远啊。
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她心知肚明。
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了,在裴临身边她见过听过的那些腌臜事有一箩筐。比如大佬身边的情人,女伴,周末服务——那些太太们口中层出不穷。碧荷垂了眸,原来——他们两早就不是彼此的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