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礼目光落在陆议身上,告诫道:“你便待在此处,莫要乱跑!”
“省得。”
陆议茫然的点了点头。
一时,他都不知道刚才的军卒是监州尉,还是邓芝为监州尉。
至于公文中写了什么,早已化为一堆黑灰,而他作为外人,自然不敢询问监州尉的秘事,防止犯下大错。
时间不长,焦礼,陆儁率军行于灵柩处。
“先生。”
焦礼作揖拜道:“军中将校有要务,某为吴县县丞,这位是陆家之人,受伯苗先生之令,前来驻守灵柩!”
“某识得他。”
刘祥作揖还礼道:“子异先生。”
“节哀。”
陆儁作揖还礼道。
刘祥颔道:“今夜,便有劳诸位了。”
“无妨。”
“死者为大。”
焦礼沉声道:“路上奔波,必然身心俱疲,请先生去休息!”
“恩。”
刘祥走在远处作揖再拜,转身朝着孙权的军帐行去。
“先生。”
“为何来灵柩之处?”
陆儁打量了一下灵柩,更是环绕军帐走了一圈,并未现什么异常。
“你说呢?”
焦礼敲了敲棺椁,沉声道:“荆扬纵然是寒冬,正午也极为炽热,莫说棺椁从江陵而来,仅横江津到此处便要不少时日,可帐中为何没有腐气!”
“难道?”
陆儁眸子顿时一亮。
“吭哧。”
焦礼只手掀起被钉死的棺盖,里面哪有什么尸骸。
而是装满了玉珠,金锭,还有不少琉璃器,瓷器,尽皆是贵重之物,左右与底部更是被蜀锦所包裹,防止出声响。
“这么多?“
陆儁有些难以置信。
随行二人的亲近之人,也都瞪大了眼眸。
焦礼合上棺椁,沉声道:“孙权要逃,必不能使其入海,军中有人联络东府军,为登陆创造机会,有人会来配合我们围剿孙权等人,还望勿要有异,令他们生出警惕之心,连帐外巡视之人,都莫要透露!”
“诺。”
陆儁与几个陆家青壮拱手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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