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解下腰间系带,外袍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堆在脚边,露出月白色的中衣。
薄纱贴着她柔美的身形,像一幅泼墨山水,浓淡相宜,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曲线。
她停了手,斜睨我一眼,唇角微扬,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耳畔:“愣着作甚?还不帮我宽衣沐浴。今夜我可是要给空性大师穿上那件榉芽蜜缕亵裤供他享用的,你这小绿奴,可莫要误了如此良夜!”
说罢,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嘴笑了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红,像是染了一层晚霞。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相公,你今天晚上最难受时只需记得一句话,子歆爱你。第一回最难过,我多绿绿你,以后便不难么难受了!”
刚才那和尚说得那句“操完屄后”虽然粗俗至极,让我极度震惊、一时迷惘不已,同时也在我的内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狂潮,心中百般滋味翻涌,最后只挤出一句玩笑话来:“你的小绿奴只配看菩萨低眉相,修罗销魂骨!”
子歆闻言,忍俊不禁,双手合十,故作宝相庄严状,眉眼间却藏不住笑意:“今天晚上你的女菩萨不能渡你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却又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仿佛一缕暗香浮动,撩人心弦。
我俩的窃窃笑声在房中回荡,仿佛连那油灯的火光都跟着轻轻摇曳。
我刚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指尖触到那布料后的温软,心跳不由加快,她却轻轻拍开我的手,假意嗔怪道:“哎呀,不许你用这双脏手碰我!一会儿你只许用那水瓢舀水,给我泼洗便是。我可要干干净净地把身子给空性大师,当他的新妻!”
她又要笑,最后却是短短一叹:“就这样吧!”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头却沉甸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中衣,海棠红的肚兜在灯光下愈发艳丽,薄纱下雪嫩丰满的椒乳微微颤动,似在无声地邀请。
她低声耳语道:“一会儿就要被人玩到翘挺发肿了,我真舍不得你……一会儿你想摸就摸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无奈。
我紧紧地攥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心中百感交集:“回去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也不用刻意绿我,你就是他一个人的!”
子歆点点头:“子歆最爱的就是相公这一点,心志坚定,且心地善良!听圣上说,他好想让皇后……”
她突然噤声,再没说什么,静静地由着我给她脱光。
海棠红肚兜滑落,薄纱下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眼前,莹白如玉,似一尊温润的瓷人。
她青丝如墨瀑披散,垂至腰际,几缕调皮地贴着颈侧,衬得肩头愈发柔腻。
乳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乳晕淡粉如樱,乳头娇艳如两颗红樱桃。
那平坦的小腹下,腰窝深陷如春水浅涡,臀部高翘如满月,腻滑如脂,双腿修长如柳,莹白中透着一抹粉嫩。
她跨起一只腿,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进了木桶。
这木桶有半人多高,水面上漂着几片芙蓉花瓣,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混着水汽,勾得人心头痒痒。
她倚着桶沿坐下,水汽氤氲中,湿发贴着她的背脊,那背如玉柱,曲线柔美,水珠顺着脊线淌下,滑至臀缝,滴入水中叮咚作响。
我蹲下身,舀了一瓢水,轻轻泼在她肩头,水流顺着锁骨淌下,绕过乳沟,淌过她胸前。
她轻哼一声,抬眸看我,杏眼中羞意如薄雾轻笼,低声道:“洗罢,我知你心里酸。”
我柔声道:“我不难受,而且还很向往呢!你别紧张,我都陪着你。”
“我不紧张,少女总要变妇人的,我学了一些撩逗你的招数……看你一会儿还向往不?”子歆忍着笑,眼神复杂地瞟我一眼。
她眼底的薄雾终于氤氲成闪烁的泪光,鼻子一酸,话到最后,竟带了一丝哽咽。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桶沿,指节泛白,湿发贴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滑落,滴入桶中,无声却刺人心头。
我心头一紧,知道她此刻状态不对,若再言爱,只会让她难以自拔,便放下水瓢,蹲在她身旁,俯身凑近她耳畔,轻声笑道:“子歆,你莫怕,今夜空性大师得了你这修罗销魂骨,怕是要乐得忘了五蕴皆空!我这小绿奴呢,就在只配在边上瞧热闹,给你们铺床叠被,端茶递水,眼巴巴地看他怎么从外到里的疼你!”
她扑哧一笑,泪水终于止住,眼底的柔情如春水荡漾。
她松开我的手,倚回桶沿,低声道:“你既不怕,哼,今夜我可要让空性大师在我这身上子好好爽几次了,把我弄得娇喘连连,腿儿都合不拢!你这小绿奴,就在边上听着我叫他相公,看我美得魂儿都丢了!”
她的语气稠密得像化不开的蜂蜜,美目含着蚀骨之媚。
我喉头一滚,胸口猛地一悸,一股麻酥酥的暖流涌出心房,子歆也是讶然一声,柳眉微颦,美目一蹙,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徐久才长出一口气:“又和相公心连心了,这次竟差点让我软了……”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忍着羞意,压低声音:“我和他行房中会和他交待一些事,怕他有什么问题,我直接就能给他回答。”
又说:“今天晚上回去就给你,以后你看情况想来就来,但子歆最好在他这里过夜……”
我们事先商量过,以后我和子歆要常和空性联系,再者他也不能将长宁公主和这个闺名所对应,所以我们就直接告诉他名字了。
我再舀一瓢水,泼向她胸前,水珠滑过乳峰,滴落时乳头微微颤动,似春花初绽,湿水后的柔光刺得我眼底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