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高声道:“之前衙门仵作查验出黄府六口死于乱刀,凶犯是左撇子。虽余秀才与此对应的上,但事
实上,真正的凶手确非左撇子,不擅用刀之人!”
“正相反,他的刀法纯熟,如此恐用右手暴露身份,方才故意用左手乱刀砍死黄府一家,如此造成凶手是左撇子的假象!”
余秀才一愣,“不,不可能!”
谢诏闻言,提着证物天灯上前道:“此物乃是凶犯当场提笔所书,右手提笔,却已左手收尾,正是另一证据!”
云大夫也愣在当场,久久不能言语。
这当,百姓中忽有人提出疑问道:“这小小的天灯题字,怎么就能说明是凶犯写的,万一是别人写的呢?”
谢诏冷哼一声道:“因为这是用血所书,黄府六口的血!”
苏沅回头看了眼谢诏,又看向余秀才道:“这字并非是余先生的字,如今,您可还有旁的解释?”
余秀才呆坐当场,“老朽没,没有什么可说的。”
唐铎闻言,怒拍惊堂木道:“事到如今,还不从实招来,为何冒名顶替,扰乱官府视线?!”
“我……老朽,”余秀才欲言又止,继而扑地大哭道:“还请大人恕罪,小的认罪伏法,还请大人息怒呀……”
苏沅道:“既然余秀才不想说,那我便替您说。真相就要从这把刀说起,自您在自家后院发现这把刀,您便心生疑惑,又不小心得知九月初十那日余大公子并未在府,而是去了醉花楼饮酒便心生疑窦,直到有人告知了您瞧见余大公子从黄府出来,您方才惊觉,是出了
多大的事!”
余秀才掩面哭泣,“是我,是我害了我儿,此事不该让他知晓,他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懂阿大人……”
苏沅看向人群中的余丞道:“余大公子,不知我说的可对?”
余丞闻言,立即被押解上前,跪在堂上,浑身发抖,“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晚上喝了点酒,醒来就在黄府了,我看到人都死了,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逃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喝酒?和谁一起?在何处?”
“在,在醉花楼,我自己一个人,没有别人,我喝多了出了门,本来是上了马车要回府,可不知怎么去了就黄府……”
苏沅厉喝道:“你撒谎!你喝酒壮胆,杀黄府六口,如此恶行,还敢在此蒙混过关!来人,大刑伺候!”
余丞文弱,闻言呆若木鸡,哭着大声道:“小的真的冤枉,小的句句属实,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大人,还请大人明察!”
唐铎冷哼道:“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三十大板!”
话音未落,余秀才便起身扑到余丞身上,涕泗横流道:“大人,莫要动刑,若是动刑打我便可,小儿身子弱,遭不住,我这个老不死的,替儿受过!”
赵捕头上前道:“余秀才,只要令郎说出实情,大人必然不会动刑,如此关键时刻,若还想糊弄则个,那就是
把各位大人当傻子了。”
余秀才抹了抹眼泪道:“儿啊,事到如今,你便说实话吧……”
余秀才已骇得失了魂魄,喃喃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小的那日浑浑噩噩,不知何处,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自己是否杀了人呀?!即便是您打死我,我也不知……”
苏沅冷哼道:“那你为何一开始不说出实情?就任由你父亲为你这不清楚的事实顶罪?”
余丞低头不语,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是儿子不孝,儿子该死,儿子枉为人!”
前段时间作者君情绪状态非常差,工作几乎到了无法继续的地步,情绪痛苦,没法调节,因此一个月没更,给了自己一段休整的时间,现在稍稍缓过来些了,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虽然不知道大家是否在等,是否在看,是否还会继续追更,但有始有终,作者君肯定会把这个故事继续下去直到完结,另外,作者君也欠大家一个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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