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能开枪!不然我们的工作就全白费了!”
何岱宗的全身都在颤抖,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他们和那么多同志忍辱负重潜伏在这里,就是为了解救更多同胞,可阿月呢?她怎么办?
阿岩见他冷静下来,将他推进车里,迅速坐进驾驶位,踩下油门。
西村把江宁月带回了军营里的别墅,携着她进了客厅,压在沙发上,心急地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
“他有没有碰你?”
“你在说什么?!”
“他,有没有,碰你。”他一字一句,又强调了一遍。
“你真是疯了!”
“我是疯了,我……!”他的话戛然而止,以动作取而代之。西村三下五除二就撕开了少女的贴身衣服,发狠地折磨她,听着她的尖叫渐渐微弱,化为呜咽,眼泪几乎要浸透坐垫,直到她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男人才起身。
他把外套盖在女孩身上,穿上睡衣,坐在沙发沿静静端详:她可真好看,就像是上海租界洋行里摆在橱窗的洋娃娃,还是最精致昂贵的那款,她脸上的泪痕在月亮的照射下泛着微光,他鬼使神差地抬手,轻轻晕开。
坐了一阵子,看够了,才打了一通电话。没多久,几个年轻力壮的水兵就赶了过来。西村交代了几句,他们就上楼打扫出一间小卧室。他们的动作很快,不出半个小时就完成任务,要回宿舍了。
一个小水兵没禁住诱惑,斜了一眼,立刻就听到了长官的声音。“好看吗?”
他吓得一个激灵,可见西村少将温和地笑着,所以放下心,甚至颇为害羞地挠挠头:“回少将的话,好看,很好看。”
西村抬起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冷冰冰地说:“你们教教他该怎么管好自己的眼睛,带走。”
“是!”
随后西村抱着江宁月,将她安置在小卧室。
翌日,江宁月醒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心里“咯噔”一下,她瞬间清醒,看了眼,被子里是□□的身子。
她努力回想起,昨天晚上……她似乎是在西村家的沙发上睡着的,那这里……是他家?想着,她裹着被子下了床,小心翼翼地转动了门把手。
可门刚开了个缝,就听到了西村的声音:“江小姐醒了?我正要进去呢。”
“这是哪里?”
“我的家。”他打开门,走进去,“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我不要!我要回去!”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伸出手:“那么,江小姐,请吧。”
江宁月往上托了托被子:“我的衣服呢?”
“没有。而且离开的话,被子也要留下。”
她没想到这个回答,噘着嘴,负气地扭过头。
“外面还有很多士兵,他们都会喜欢你的,操场上就有一个,昨天晚上偷偷看你,被打得半死。”
“你!”说着,她别无他法,只能坐回床上,背对他,“为什么我要住在这里?”
西村走到她面前,右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颌上,轻轻一抬,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说:“不得不承认,江小姐,我有一些喜欢你。”
江宁月听到这句话,只有恐惧,她脸上的血色褪去,不知作何反应。
男人的脸快要拉到地上,手上用力,诘问道:“江小姐不高兴吗?”
“疼!”她龇牙咧嘴,本能地缩起脖子,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
没听到满意的回答,他继续加重力道。
“我只是很诧异。嘶……”江宁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西村把她的脸拽向自己的身体,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
万幸他的手松了一些,可江宁月却忽然怕他做出格的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