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抱住了廖昭杭的脑袋,摸着他的后脑勺安抚。
身体在他的抚摸中软下,变得敏感、潮湿。
他解开两人的裤子,想将硬物抵到她腿间,忽然,他死死停住了。
“怎么了?”阮芙夏在他耳边问。
廖昭杭的意识已经快不清醒了,阴茎硬到爆炸,身体忍到发抖。
他打着颤,口齿不清地说:“……没有、套。”
“哦。”阮芙夏轻飘飘地应。
摸他绷着的下颚,又摸他滚动的喉结:“别射进去,你能控制得住的,对吗?”
他能吗?
廖昭杭自己都不确定这种糟糕状态下的他能不能,但向导给了他巨大的信任,他咬紧牙,声音低闷:“我可以……”
他可以控制得住自己,他一定可以。
“还有……”阮芙夏补充,“别弄疼我。”
“好……”这句已忍得尾音都在抖。
接下来,他说不出一句话,全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完成。
不能弄疼她,不能弄疼她……
廖昭杭警告自己。
结合热使他们没有初次交融的艰涩与疼痛,他们百分百契合,为彼此着迷,心潮汹涌。
阮芙夏小声喘叫,松散的内衣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上下摇晃。
做得急切,他们连衣服都没脱完,凌乱地敞开,沾染上对方的体温。
廖昭杭抑着喉音卖力顶弄,虔诚地亲吻一下她微张的嘴唇,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能忍着不叫,但阮芙夏身下被当做毛垫的大老虎却兴奋地发出嗷嗷兽音。
声音惊到楚中鸟兽,它们默契避退,不敢接近这一区域。
阮芙夏被虎叫声闹得笑了出来,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说:“嗯、别忍了,叫给我听……”
揶揄的语气,廖昭杭觉得自己好丢人,皮肤灼烧,闷头顶撞了一下。
阮芙夏哼哼着说不了话。
廖昭杭把虎收回精神图景,用自己衣服当做垫子,小心翼翼把向导抱上去,继续做。
这回,有意贴近她耳根,低低地喘出气声,叫床给她听。
向导没有嫌弃他生涩的技术,一直鼓励他,揉他的头发:“叫得很好听、嗯……”
廖昭杭渐渐放开手脚,努力讨好向导。
不能射到里面,他便射在她的腿根、平坦的小腹,她圆润的乳。
做了三次,向导的身上已沾满了他的精液。
他一次比一次熟练,每一次他们都能比上一次体验都更极致且深入的快感。
哨兵精力充沛,耐力极强,做三次也没有感觉到疲惫,甚至越来越兴奋。
但向导身体素质远不如哨兵,即便没有怎么出力,阮芙夏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她的结合热已消散,叫了停止。
可廖昭杭还想做,想一直做,身体里每根神经都在求着和她继续做爱。
他的眸被汗水浸润得发亮,俊朗的脸上满是隐忍,阮芙夏心软,捏了捏他的脸:“……最后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