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女友那事她记着呢。
“真不好哄。”贺岭就不懂了,他顶多就做了一件气她的事,都如此耐心安慰她,还不满足。
难不成得要他道歉认错?
“是我让你摔的吗。”
女人小声回了句不是,腾出手来抓他的胸口,“可是先生让我心神不宁,脚一打滑就摔了。”
罪名完美的扣在了贺岭头上,他噎住,没好气的笑了。
他还能怪她什么。
“还有先生有别人陪还不告诉我,不让我吃点心,丢我在路边。”姜意不仅不见好就收,还借着不依不饶,将他使的坏都说出来。
“还有呢,一次性说完。”贺岭扣住她的后颈,就那么一丁点距离就要吻上去。
小嘴不停叭叭,堵住才好。
姜意两手都撑在男人胸口,身子往后挪了挪,“还有……先生让我吃醋。”
吐槽完细细打量他的脸庞,勾起的唇,弯的弧度正好。
一双眼里像藏着星河,引人着迷,对上就深陷进去,再也不想别的了。
“有你这么个吃醋法?”贺岭凝视她,抱回来。
“那该怎么吃醋,先生教教我。”
男人亲到姜意的唇,吮吸过,拿牙咬,她嘶了几声,见他不松,大胆去探他的舌头,咬上去还给他。
但也不敢很重,怕男人把她丢下去。
“还会一举反三呢。”贺岭松口,掌心按她的腰后,“不疼了?”
姜意摇头又点头,“一阵阵的。”
可怜他金贵的手给她揉,轻一下重一下,还得掌握好力道。
这女人也不知忍一忍,趴在他胸前哼个不停。
“舒服吗?”贺岭问的意味深长。
姜意猛地把嘴闭紧了,头也撇过去不看他。
等到医院,贺岭抱她去做检查,拍了片子,幸好没再次伤到骨头,只是神经抽搐,开了药让回去养。
姜意也松了口气,不疼了就能走能跑了,不用卧床。
回到御山别墅,贺岭叫了中医来给女人针灸,他便坐在一旁看章绘谦的数据报告。
目光却时不时被光滑白皙的背后吸引,又起身不陪她了。
在书房等了一小时,还没有动静。
贺岭从电脑上打开监控,不知怎的,莫名想看看她难过的时候在家做什么。
于是调到中午的视频,不同区域的画面。
咚咚!
“先生,不疼了。”姜意端着茶小心翼翼过来,放到男人手边,下一秒又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怎么了?”
“他送你回来的?”
他是指谁,不用多说。
姜意老老实实认了,不隐瞒,“是,在路口接的我,不好打车我就上车了。”
贺岭见女人像罚站似的,直愣愣站那,“我说怪你了吗,离那么远。”
“先生不介意就好。”姜意往他身边靠,去拉他的手,“怕您生气,就没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