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受欢迎了啊。”就算莫名其妙被拉进这个鬼地方,也迷倒了一位少女。不愧是他啊。他臭屁完,又有些烦恼。那些村民对她的恶意中伤越来越严重了。“别再来神庙了,会受伤的啊。”五条悟脸上浮现一些担忧,雪白的睫毛垂下,遮住漂亮的蓝眼睛。他有点想抱抱她。可惜身体又穿过了,像一层浮影掠过。他碰触不到她。他也救不了她。为什么?!为什么!?鲜红的血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蔓延,一直蔓延到他的脚底。少女被发狂的母亲活生生打断了腿。“救救我!”“救救我!”五条悟能听到少女内心痛苦的呼喊,她好像又能看见他了,满是泪水的眼睛绝望地祈求着他。可是--他动不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腿被打断,看着她狼狈地倒在血泊里,看着她诡异地坐起来,懒洋洋地说自己名为白绘子。五条悟默默地站在路边,看衣着绮丽的少女坐在华贵的马车里,看着神庙的神像被捣毁。他和她之间那股莫名的吸力消失了。他一靠近,就会被排斥在外,只能站在远处看她。直到少女厌倦了力量,厌倦了成为新神的日子,疲惫不堪地坐在椅子上,听着门外村民贪得无厌的叫嚣时,五条悟才靠近了她。她长长的发披散,在神庙里笑着的单纯可爱的杏眼,已经蒙上了尘埃,失去了耀眼清澈的光泽。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抬起倦怠的眼睛四处张望。他的身体在逐渐变得透明,耳边又回响起她在神庙里满怀希望的,虔诚得让人难以忘记的声音。“我会永远供奉神明大人!”还有她羞涩低下的眉眼,在清风里为他仔细摘选的野花。“喂,笨蛋,不是说好永远供奉我吗?”“怎么还能反悔的啊?”身体最后消失的那一刻,五条悟插着兜,冰蓝的六眼傲慢又高贵。“来找我吧。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如果可以,来找我吧??????啪。篮球砸在脸上。五条悟睁开眼睛。坏坏的挚友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假假地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悟,你睡了好久。我一个人没事做就打打篮球,不小心砸到你了。”“呵,”五条悟危险地眯起眼睛,“确定不是故意的吗?”“杰,你找死吗?”“哎呀,怎么那么大火气啊。”夏油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你看,你把我的书弄坏了我都没说什么啊。”夏油杰拿起地上被弄破封面的书,冲他挥一挥。五条悟皱起眉,“你那个神明之书神神叨叨的,还害得我做了个奇怪的梦。”“什么神明之书?”夏油杰奇怪地翻过封面,“我这本是食谱啊。”
五条悟一手抓过。封面写着“荞麦面的一十八种作法”。“好吧,是我记错了。”五条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所以是什么梦啊?”什么梦吗?五条悟晃晃脑袋,记忆里的场景一层层变淡,直至完全模糊不清。“奇怪,记不清了。”算了,无所谓的吧。更重要的事情是---五条悟抓过篮球,蓄满力气,勾起挑衅的笑,“杰,准备好了吗?”来找他们的硝子见势不妙,在打开门的那一秒,果断又把门关上。篮球场里传来鸡飞狗跳声。“真是有活力的少年啊。”硝子抽根烟,摇摇头感叹着。“白绘子,城主大人的儿子你到底哪里不满意啊?”母亲藤原明知子忧心忡忡地跟在白绘子身后。白绘子在长廊里走得飞快,完全不想听她的唠叨。“白绘子!”明知子气急了拉住她,“你怎么这么任性啊,你父亲都答应城主大人了,你和乙骨肯定要成婚的!”“什么成婚?我答应了吗?”白绘子恼怒地回过头。“那个乙骨我只见过一次,还是隔着帘子见的,我连他长相都不清楚,为什么要嫁给他?”“你和父亲只是想把我送上去,谄媚讨好城主大人。”“母亲,我不愿意。我说了很多次,我想嫁给狗卷。”“不可以!”明知子忍不住狠狠掐了她一下,眉心气得直跳。“我看你不是想嫁给狗卷,是想嫁给一个完全管不住你的人。”“狗卷对你唯命是从,能管得住你吗?!”“你那些荒唐事,除了狗卷能忍,谁还能忍?”见白绘子一脸不服气,明知子又生硬地软下声,“再说了,狗卷的家世一般,你父亲不会同意的。”“我管父亲同不同意,那个乙骨是病秧子,连和我见面都要隔着帘子,怕过了病气给我。也许我嫁过去没几天,他就病死了。”“别乱说!”“哼,不说就不说,你就盼着你女儿守寡吧。”白绘子一甩袖子,不高兴地要回屋。明知子急急忙忙拉住她,“白绘子,把那个人赶出去,听到了吗?”“你屋里根本就没有妖怪,你天天让除妖师上门来和你厮混,要是你父亲知道了,肯定要扒掉你一层皮!”“只要母亲不说,我不说,父亲就不会知道。”“再说了,除妖师是父亲怀疑我屋里有妖怪,他自己请上门的,怪不到我头上。”白绘子满不在乎道,又想起这个时辰夏油杰应该到了,便不耐烦地推开唠叨的明知子,“好了,我要回屋休息了。”“你这丫头。”明知子拦不住她,只好看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唉声叹气。一进屋,白绘子便被藏在门后的人揽住腰,亲昵地环抱着。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灼热的细细密密的吻烙下,沿着她柔软的脖颈,又辗转着亲上她的唇。那人把她雪白细嫩的腮肉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后,又强势地握着她的下巴,让她以别扭的姿势扭过头,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吻。白绘子被他亲得有几分腿软,软绵绵地往地上倒,含糊不清地喊他。“夏油??????”夏油杰顺势把她按在地板上,修长眉眼笑意盈盈的,“怎么了?我走这几日很想我吗?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撩人的眼风轻扫,一手熟练地探入她层层叠叠的裙下。白绘子轻喘着,抚上他俊秀的眉眼,语气不满,“夏油,这几天你去哪了?”“不是说了嘛,去除妖啊。”“切,除到哪位大小姐床上了吗?”白绘子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