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低头闷笑,“大小姐是在吃醋吗?好难得。”“有了大小姐,我怎么还敢有其他的女人呢?”夏油杰手下很有技巧地撩拨着,满意地看着白绘子面色酡红地软成一滩水。“想要我吗?”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声音魅惑又低沉。“想。”白绘子迷恋地捧住他的面孔,迫不及待地亲吻他薄薄的唇。夏油杰给她带来的快乐太让人着迷了。每一次,她都几乎要溺毙在这种亲密的爱-抚里。“今天这么热情?”夏油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手下微微使劲,看着她因为喘不过气而难受地仰起脸,瞳孔变得散乱,痛苦得哼出声。“不要,”白绘子双手去掰他的手,求饶道,“不要,夏油,好难受啊,”快要喘不过气了。眼尾渗出痛苦的眼泪来。湿-热的舌尖舔上,轻柔地舔去那滴泪,夏油杰才松开手。白绘子狼狈地呛咳着,缓过神后,又生气地去拍打他,“你疯了吗?要掐死我吗?”夏油杰笑着钳住她的手,“开个玩笑罢了。大小姐也很享受吧,偶尔这样玩玩很有趣的。”“滚。”白绘子推开他,爬着想起身。“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了。”起身一瞬,夏油杰随意一拽,将她又牢牢的压在身下,舌头轻舔她小小的耳垂,“不和我待在一起,白绘子小姐打算去找谁呢?去找城主大人的儿子吗?”白绘子被他压得难受,挣扎着躲开他的吻,“你知道了?所以刚才对我那么凶。”“是父亲的意思,我不想嫁,那个乙骨是个病秧子。”白绘子抱怨。“那就不嫁好了。”“你说的轻松,父亲和城主大人都说好了,我能怎么办?”白绘子气恼地偏过头,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她用尽全力把夏油杰推开,刚要大发脾气,见到他下巴上滑稽的咬痕又觉得好笑,软软地扑进他的怀里。“夏油,我也没有办法的啊。”“父亲他是很顽固偏执的人,肯定会用尽手段逼着我嫁过去的。”“那我呢?”夏油杰挑起眉,眼神戏谑又冰冷,“大小姐嫁过去,就把我抛弃一边吗?”“不会的啊。”白绘子心虚地垂下眼,又讨好地亲吻他的嘴边,“你可以来找我啊。你本事那么厉害,无论我在哪里,你都能来找我的吧。”夏油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你的小竹马呢?那个狗卷,你嫁人了他怎么办?”“你不会打算嫁人也把他带着吧?”“狗卷的话,他不能离开我,肯定要带的啊。”白绘子底气不足,声音小小的。夏油杰被她气笑了,“大小姐会不会太贪心了?”“这么多,你吃得下吗?”他暧昧地在她耳边轻声道,手却狠狠箍住她的腰,力气大得要把她的腰勒断。白绘子知道自己有点贪心,不敢喊疼,只是皱着眉乖乖忍受着他的怒气。“夏油,不要生气。”她小声哀求,姿态柔弱又可怜。夏油杰面色不定。半晌,才松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长长的发。“你和那个城主儿子约了什么时候见面?带上我。”“你怎么知道?”白绘子有些错愕地抬起头。这次见面是父亲才安排的,只对她和母亲说了。“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夏油杰脸上又挂起熟悉的温柔的笑,“带上我,我来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夏油,”白绘子狐疑地打量他,“你不会要杀了他吧?别发疯啊,他可是城主大人唯一的孩子。”“怎么会呢?”夏油杰假笑着,眯起狐狸眼,“我对你身边的男人容忍度很高啊,要杀的话,第一个杀的应该是和你形影不离的狗卷吧。”“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白绘子猛地推开他站起身来,乌黑的长长的发凌乱地披散着,杏眼里燃烧着怒火,“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吧,如果介意狗卷的话,就不要来靠近我。”“别对狗卷下手,夏油。”白绘子一字一句地警告他。“还有,你这几天真的是去除妖了吗?”白绘子怀疑地质问他,“为什么狗卷也不见踪影了?”“你怀疑我杀了他?”夏油杰冷笑。“只要一提到他,大小姐就和我翻脸。这么怕他走丢了或者随随便便死了,干脆把他拴在你身上好了。”暧昧的气息消散,刚才还抱颈纠缠的两人对峙着。门被拉开,戴着恶鬼面具的少年走进来,打破了屋里古怪的寂静。白绘子松口气,疾步上前抱住他。“狗卷,走了几天为什么没消息呢,我好担心你。”少年乖乖地任凭她抱着。“小姐!小姐!大人喊你去前厅!”门外侍女大声叫嚷。“好,来了来了。”白绘子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狗卷乖巧地帮她梳理长发。急着出门时,又想起冤枉了夏油,白绘子匆匆忙忙地抱着他撒娇。“对不起啊,夏油,我不应该怀疑你的。”她只要发现他们俩同时消失,心里就忐忑不安,怕夏油杰伤害狗卷。“下次,下次再补偿你好吗?别生气了。”白绘子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他。“呵。”夏油杰不满地扭过头,狭长的狐狸眼低垂,脖颈处还有她挠出的红痕。白绘子讨好地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抓痕,“夏油,原谅我吧。”没时间了。她可不敢不顾父亲的命令,在这里浪费时间和他厮磨。“我走了啊。”白绘子恋恋不舍地离去,又不放心地嘱咐他,“不要欺负狗卷。”奢靡香气萦绕的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夏油杰收起故作可怜的情态,唇边浮起挑衅的笑意。“我以为你会死在妖怪的口中,没想到你逃了出来。”少年默默不语,深紫色像水晶剔透澄澈的眼睛里,不沾染丝毫尘埃。无趣。不仅人很无趣,反应也很无趣。夏油杰心里感叹着。可惜却是白绘子的逆鳞。再从长计议吧。樱花烂漫,远看粉蒸霞蔚,近看灼灼生辉。柔软花瓣扑簌簌而落,在轻柔春风里落满树下的两人身上。乙骨帮白绘子捻下发上的细碎花瓣。少年文弱又秀气,白绘子却有些不满意。“你身体好了吗?我不太喜欢病弱的男人。”“好了,好了,白绘子,”乙骨急着解释,“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好吧。”白绘子莫名有些失望。现在城主儿子身体好了,她更想不到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