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枭听话地用力一挺,上身却有些过火的反弓起来,天权见状微是一笑,稍一低头,便将最靠近自己的小乳尖吮住。
“啊!不要……师傅……啊……”初试情潮的云枭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攻,失控地叫出声来。换来乳尖微微刺痛的轻咬,灵巧的舌头品尝著如同樱蓓般美味的果实,待这边胀得像熟透的樱桃,便往另一边顾去。云枭本能地想挣脱,但箍在腰上的手有力地禁锢了他的动作,天权稍抬头,那双总是沈静温良的眼睛,此刻闪烁出从来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众天神仙也不曾见过的坏心笑意:“乖,不要乱动,来,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对,乖徒儿……脚这样跨过来,好……”
云枭应言而行,整个人转过来正面对上天权,双腿大张,阳具直挺在正中,胸口上被咬得红肿尖凸的乳头更是像直接送到天权面前。只是他的手扶住了天权肩膀有了支撑,反而让天权空出手,两边的小樱蓓都不给放过。而另一只手,仍不遗余力地刺激著高耸的玉柱。
在云枭快要崩溃的边缘,天权却放过了他,转而在衣服里摸索出一个水晶瓶,看似透明无色的液体却飘散著金粉,那正是瑞日草汁。
天权将瓶子打开,忽是一笑:“司命要知道我把他的宝贝如此用法,定要气疯了。不过也将就了。”说罢,完全不觉可惜地将瓶中液体倒在云枭下身,滑腻的液体并不冰凉,反而有些温热,天权就著液体滑落的位置,慢慢用二指将瑞日草汁涂抹在玉柱下方的穴口处,便揉便是拓开穴口,初次接纳异物的密穴抗拒地紧闭著,他却并不著急,耐心地开发,从指尖,慢慢到指腹,循序渐进地入侵,直至整根手指完全没入,云枭竟也不曾察觉。
手指开始往後拖出,到几乎要完全离开时,却又重新送入,来回往复,直到甬道适应了一根手指,再探入第二根,到最後,几乎花去两刻锺,才让甬道含下三根手指。天权满意地抽回手,被撑开的穴口无法马上密合,只有不断地收缩,像小嘴般一张一合。
天权解开裤子,其实藏在云枭身下的男形早已硬比钢铁,这一释放,当即擎天怒起,紫红的男形上狰狞的青筋盘踞,经年不曾尝欲的野兽此刻算是出栅。
更多的瑞日草汁倒在男形上,整瓶都倒空了。天权将巨大的菇头对准密穴入口,慢慢地埋进去。他做得很慢很慢,每进一寸,都让云枭的身体适应了,才继续推进,他甚至会仔细观察云枭的表情,如果有难受或者不适的表情,便停著不动,直到他适应。
当他巨大的男形彻底没入甬道,云枭只是略有不适地呻吟了一声,并未觉得痛楚,所以天权告诉他:“要动了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如何的情潮高浪……
外面的天渐渐微微发亮,卧室里的床铺从三更起便未停过被碾压的声响。
微光中,只见略微有些衣衫凌乱的男人身上,赤裸的青年张开著双腿,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拼命仰著头,一身汗水。巨大的阳具似火热棍棒不断地剧烈地撞击著青年脆弱的甬道,强猛不竭的力量将他整个人顶起,落下来时又更深地插入,青年的声音早是喊得沙哑了,每一个波动带起悲鸣般轻轻呜咽。
男人的衣服上,青年的腹部到处粘有粘稠的浊液,糊得到处都是,也不知到底释放了多少次,可玉柱还是盈盈挺立,又是几下剧烈且短促的撞击,火热的源头狠狠顶在甬道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青年失声仰头,身体向後弓挺,绷紧的阳具自发地抽搐几下,精关失守,费力地挤喷,亦不过勉强冒出一两滴残余淡色腺液,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来。
青年那双碧翠的目中早便失神无焦,泪水也已失控流了满脸,微启的嘴角银线唾液淌落,乃至滴在樱红的乳尖上,随著男人不断起伏的动作,青年像被海上巨澜顶在浪尖上的小船,无力地随动而动。然而身下的男人,完全没有衰竭的迹象,他甚至一次都未曾释放。
“师傅……不要了……呜……”
青年求饶地呜咽,几乎要昏厥般抱住男人的脖子,终於换来男人的动作稍停。
男人的问话,像掺入罂粟的美酒:“真的不要了?原来云枭不喜欢为师这般抱著你啊……”
“不、不是的……”
“那便是喜欢了?”
青年不敢作声,让人几乎昏过去的激情只怕已刻进了骨内,忘却不得。埋在男人颈项上的脑袋看不见表情,良久,才听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回应:“……喜……欢……”
然後,暴风骤雨般重临的律动,将青年的神智完全湮没……
後语:没有浪费各位大人准备擦鼻血的纸巾吧?哈哈哈哈……我很早很早开始写的时候,就一直一直想象著这麽一幕,中年叔叔穿著衣服抱著完全光裸的青年~~~玩弄玩弄再玩弄~~~~不管是不是打破了哪几位大人的期望,总之……我是爽了一把~~~!不知各位大人满意否?
黄帛圣旨斩相国,恩断义裂如风逝
天色渐亮,天权从容地步出庭院,他抬头看了看红霞一片的天空,血色朝霞极为不详,然后见他伸手敲了敲背脊,叹道:“唉,人老了,不中用了……”
相府内相当寂静,静得奇怪,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般。
天权离开后院,来到府门前,没有仆役开门,唯有自己将府门打开。
他背手而立,看着在血霞的天空下,大批打着静王旗号,朝相府汹涌而来的铁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