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见白还是妥协了。
齿尖刺入腺体的瞬间,玫瑰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彻底迸发,以极其强势的速度涌入Alpha的腺体,强烈的满足感同时让床上的两人松了力气,摊在床上享受标记带来的片刻舒宁。
标记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Alpha被Omega的信息素刺激,又受自身情欲的控制,不受控地把Omega翻来覆去了好几次,比易感期那会还要猛烈,也更让Omega陶醉。
她们不曾对彼此说过一次‘爱’字,因为全在行動里。
这场无声的暴雨直到清晨的蒙亮,沈见白撒娇哄着闹着,央求苏杳再来一次。
不似前几次那般,这次,苏杳成了一个吵着要糖吃的小孩,沈见白没有糖,但她偏偏要当那个买糖的商贩,想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孩闹得越厉害,她的玩味就越重。
不给,怎么都不给,到最后她背上挨了几下巴掌也不愿意让人如愿。
小孩忍不住要哭,将哭未哭,应该离哭应该差一点,沈见白了然,更加卖力的挑逗她。
开始变成苏杳央求沈见白了。
她说,快一点,她好累。
沈见白嘴里不停应着说会快一点,再快一点,但动作依旧是慢悠悠如同煮一壶上好的茶水。
空气中只剩下热了,她偏头看了眼窗外,海边的日出格外明显,房间没开灯的情况下,只需要些许的光就能点亮昏暗的卧室。
春节后,这边的天气好像都不错,起码每天的日出都很好。
好吧,这也是她第一次在海边看到日出,和苏杳一起。
最后一次虽迟但到,苏杳身上已经被折腾得使不上一丁点力气,连腹底的抽动也没精力去缓,偏头间陷入彻底的昏睡。
沈见白替苏杳小心清理过后才重新躺回床上,揽着苏杳在她耳畔落下轻柔一吻。
辛苦了,苏苏。
两人这一觉硬是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应该是苏杳先醒,只眼睛睁开了,确定旁边的人没醒,她又懒懒地合上。
到底是谁更累啊醒得比她还晚。
苏杳鼻翼微动,标记后,她能更清楚地闻到沈见白信息素的味道,哪怕只有一点点。
空气里的旖旎气味散去大半,她尝试动了动腰。
嘶
跟针扎似的疼,还是不动了。
苏杳叹气:“沈见白。”
等了会,身边没反应,她声音大了些:“沈见白!”
嗓子还是哑的,干扯着疼,嘴里也干。
好在这一声是把人喊醒了,沈见白茫然睁眼,颊边还有压出了枕头印子,“啊?怎、怎么了宝宝?”
宝
“你叫什么?”苏杳一脸难以置信。
沈见白还在意料之外:“宝宝。”
“不许这么叫。”苏杳闭眼。
沈见白圈紧她:“为什么。”
“我比你大。”苏杳试图从年龄方面说服她。
“大也是宝宝。”沈见白才不管这个呢,她在苏杳肩边啄了口,“你不叫我,那我叫你。”
苏杳了然,“原来你想听我叫你宝宝啊。”
“也不是。”沈见白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
“所以是不想听?”苏杳打趣她。
倒也没有不想,沈见白清嗓,扯开话题,“才早上吗?那我们也没睡多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