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青年的手腕突然被拽住了。
他大骇,猛然仰头!
入目是一张透着阴沉的笑脸,琴盒青年顿时手脚冰凉。
“需要帮忙吗?”
厉炅询问。
“不,不需要,您忙,您忙!”
青年僵笑着抽了抽手,没抽动。
“需要帮忙吗?”
厉炅再次询问,他不仅不放手,还将青年另一只手从栏杆上掰开了……
“我特……特需要帮助。”
青年硬生生把脱口而出的骂梗回喉咙里,认命般被厉炅拎上阳台。
上了阳台,捂住自己颤抖的心脏,他企图再挣扎一下:
“其实我晚上有吊在阳台上睡觉的习惯,今天晚上是我不小心走错门了,您信吗?”
话一出口,琴盒青年差点给自己甩一巴掌。
这该死的理由傻子都不会相信……
然而,厉炅只盯着他的衣服看,仿佛在思考什么。
许久,恍然大悟:
“我一直以为每天穿着白裙子吊在阳台上飘的人是女孩子来着,原来是你啊!
这次不吊脖子了,我差点没认出来。赶紧回去吧!”
琴盒青年懵了。
反应过来后,他立刻在心里反复赞美这个美好的世界,并试图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楼道好黑,我好害怕的,我能不能今天晚上先在你这住啊?”
琴盒青年硬着头皮想要做出贴合这句话的表情,但由于心里极度不自然,最终表情非常扭曲。
厉炅又看他一眼,谨慎地后退了两步,说:“没事,我送你。”
想了想,他改口道:“我找邻居送你。”
邻居?
谁知道有没有这个家伙好说话?
青年顿时一个激灵,讪笑道:“不用了,怎么好意思麻烦好几个人呢。”
“不麻烦不麻烦,邻里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刚刚我才和邻居互帮互助过,她是很心善的女人,不会介意帮助你的。”
厉炅往外走去,示意琴盒青年跟上。
跟上≈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