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天忽然失踪,我找小天之时,竟然碰到我的妈妈柳湘仪在被一群男人调戏。
那群男人个头明显没有欧美的白人或黑人高大,中等身材而已,黑头发黑眼珠,说着叽哩哇啦的语言,看那嚣张的态度,原来是日本人和韩国人。
在长江三角有很多各个跨国公司的企业,欧美日韩台,都是主力,这些国家的男人被派遣到中国来,一边占领中国市场榨取中国工人的血汗,另一边自认为富裕发达就有高人一等的感觉,玩起中国女人来更是不在话下。
而日本人和韩国人相比欧美人就多一些团队精神,工作如此,玩女人也是如此,喜欢集体出动,大家分享。
这眼下就是,男人略略分成两股,左边是日本男人,右边是韩国男人,把我妈妈紧紧围在海滨咖啡厅的一角里,肆意狭弄。
淫笑声不断,只见日本那一边一个男人走出来,忽得抽出一根皮带,对着我妈妈的肥熟屁股就抽了下去,噗的一声闷响,妈妈本来本撕开的裙子更被抽落下来,白色三角裤衩紧紧兜着丰满的大屁股,替屁股肉挨了第一皮带。
可是疼也刺进妈妈心里,妈妈泪水直流,扭动屁股拼命躲避着,那日本男人被刺激得虐欲大发,皮带一下一下对着妈妈的屁股抽过去,旁边一群起哄道:
“哈哈哈,抽碎那个中国女人的内裤,给我们看她的肥屁股。”
妈妈可怜的大屁股挨了十数下皮带之后,裤衩已经烈掉,露出红润的屁股肉来,日本男人却还不放过我妈妈,继续抽女人的屁股。
妈妈绝望的哭喊着,向四周求救,可是没有用,日本男人又一皮带袭来,抽中妈妈大腿内侧,那是女人最柔软敏感的肉。
妈妈疼的一个痉挛,腿站不住倒在地上,偏偏还是伏趴式的,把个红通通的屁股蛋儿对着男人们。
“由西,有西,我地大日本男儿好样地。”
周围日本人淫笑喧哗起来。
那日本男人很得意,还要继续抽打时,旁边一个韩国男人走上来阻住他,妈妈含着泪回头看,看到有个男人来救她,感激得望着男人。
没想到那个韩国男人却拿出一瓶烫水温过的白酒,打开瓶盖,对着妈妈红肿的屁股,奸笑着洒下去,斯啦一声,热烫得酒精落到红肿的臀肉上。
“啊——”妈妈牙关咬碎,撕心裂肺的一声哀鸣。
我虽然在一边偷看,但也能看出到那疼痛的滋味,是多么痛苦,那毕竟是我的亲生妈妈啊,有着一颗肥美的屁股就被外国男人们凌辱,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我这个一贯最没心没肺的痞子宋三儿心里也疼起来。
这时我环顾咖啡厅,除了日韩男人之外,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客人,都在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上演,根本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稍远处的咖啡厅老板是中国人,几个侍应生也是。
我冲过去忽得质问老板,“那群日韩男人在欺负我——,啊中国女人,你们为什么袖手旁观,你们还是中国人吗?”
老板却眼皮都懒得抬,一边悠闲的调咖啡,一边傲慢的说,“哈哈,你愤青啊,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这里是大上海,这里是大上海最好的海滨浴场,这里是专门给国际友人玩中国女人的地方,国际友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懂吗?”
“你,你……好……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我宋三爷是最狼心狗肺的,没想到你们——”
我被他气的咬牙切齿,话都说不出来。
那老板看我的样子,轻蔑的笑起来,“我说何必呢小伙子,既然你能进来这里,也应该不是一般老百姓,和政府有点关系吧,这年头,老外就是高人一等你不知道吗,没有洋大爷开工厂施舍我们一点残汤剩饭,我们老百姓还能指望什么呢,这种凌辱在这里太正常了,日韩友人花样都很多呢,你看那女人,屁股蛋儿被玩的溜光水滑的,小穴里都泛滥成河了,那女人喜欢呢,我们就在一边慢慢看热闹吧。”
我听着,手都发抖,真有暴打一顿这个老板的冲动,可是忍住了,只见那边那个韩国男人已经趴在妈妈的身上,伸出舌头在妈妈淋过白酒的屁股上舔着,不时的把舌尖伸进妈妈屁股沟里舔妈妈的屁眼,周围人叫起好来,男人仿佛吃奶油一样津津有味。
舔了半天,日本人那一边又不耐烦了,一个男人走出来,把韩国男人赶到一边,妈妈惊恐的退缩着,大屁股可怜的扭摆。
日本男人嘿嘿笑,从兜里取出一根小铁棒,说道:“中国淫妇,韩国男人的酒精让你很爽吧,可惜酒都顺着你淫荡的屁股沟流到可爱的小屁眼里了哦。现在我要用尖端的日本技术把酒精取出来呢,哈哈哈……”
他奸邪的笑着,晃动着小铁棒,忽然猛得向妈妈扑去,这个日本人有像公豹一样敏捷的伸手,一个人就把妈妈压在地上治的服服贴贴,使妈妈的大屁股撅起来,娇嫩的小屁眼和小穴露出给男人看,是那样的可怜无助。
我观察这男人,心想一定是练过空手道的行家,面对这样强的男人,就算我想救妈妈,一个人冲上也绝对不是对手。
就算小天在,也没用,这小子又瘦又小,要是黑龙在,就好了,黑龙啊,你在哪里,你最爱的女人,我的妈妈,正被一群野兽凌辱啊!
我呆呆站着看着妈妈被凌辱,那男人已经把铁棒顶到了妈妈的肛门上,因为有酒精的润滑,稍微一用力就插了进去,但妈妈还是疼眼泪得都流下来,像被擒的母鹿一样哀鸣,可是没有用,只能燃起日本男人更大兽性。
那男人肆意搅拌着插在妈妈肛门里的铁棒,划着圆圈,妈妈粉红色的小屁眼仿佛哭泣一样向外分泌着粘液,那是酒精和肠液混合的液体,流在了小穴和大腿上,散发这奇异的香味。
日本男人得意的淫笑,猛得拍了一巴掌妈妈的肥屁股,把铁棒向肛门更深处狠狠一插,妈妈疼的一声大喊,那铁棒只留下小半截在外面。
“烧她,烧她,烧她,哈哈哈,刺激,刺激。”随着那男人的表演,周围日本人兴奋的颠狂起来。
那男人于是取出一个打火机,啪的打开火,那火焰一闪一烁的,渐渐接近铁棒露在外面的一头,停留在那里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