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心里一懔,总听说日本人变态,竟然是真的,这些残忍的日本人,平时就西服革屡文质彬彬的当外资高层,在这里就露出野兽的一面,干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来,虽着铁棒被灼烧温度的升高,那妈妈的屁股,岂不是会,啊,不敢想像啦。
看到妈妈那痛苦嘶叫的样子,那可怜的小屁眼已经开始抽搐,我眼泪都快掉出来,可是腿也一下都动不了,我怯懦了吗,可那是亲生的妈妈啊,那是亲生妈妈的屁眼啊。
妈妈无助的被压制着,眼泪都快流干了,嗓子也哑了,喊不出多大声音来,只依稀的听到,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耻,作为儿子,竟然都不能救自己的妈妈,我终于决定冲上去,无论如何,至少也要把妈妈屁眼里的那跟铁棒拔出来。
我走近前正要说话,忽然一个少年从外边冲了进来,看那身材,竟然修长高大,和黑龙有几分相似,我这略一迟疑的瞬间,那少年已经三拳两脚,踢番了所有的淫兽,一下抱起我妈妈,迅速的把妈妈屁眼里的铁棒拔了出来。
那铁棒在外面的一端已经很烫,少年的手一定被烫伤了,可他却无所顾忌的搂紧妈妈,给妈妈盖好衣服,可是妈妈已经被灼烧疼痛的眼神迷离起来,嘴里轻声呢喃着大龙大龙,妈妈躺在少年怀里昏了过去。
可那少年不是大龙,妈妈昏迷中错认了,或者她的心里是最渴望大龙的吧,少年眼角也露出一丝不快,但马上得闪过,小心翼翼把妈妈抱起来,在妈妈唇上轻轻的一吻,“妈妈啊,我不是大龙,我是枫啊。”
说着,也不顾周围一片狼藉,径自抱着妈妈向远处走去。
那周围的日韩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也不敢反扑还手,一群日本人还忙不迭的跪地行礼请罪。嘴里喊着“少爷饶命,少爷饶命”的话。
怎么就把我妈给抱走了,抱可以,但要抱到哪我也总得知道啊,我正要跑过去问时,咖啡厅老板忽然拽住我的衣服,低声对我说,“你刚才不敢救,现在跑过去干什么,说实话不怕吓到你,刚才你若救不过被那帮男人痛打一顿,现在你若去救只怕小命都没了,哪怕你和政府里关系再好也没用。”
“我只是要问两句话而已。”
“问什么问,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是为了你好,你知道那个少年是谁么?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古怪么?”
“哦?是谁?”
“告诉你好好听着,这个日本少年名字叫德川枫,是日本黑道江户组德川家族的大少爷,在白道上,同时又是大财阀新日本钢铁的董事。知道要让日本人来中国修京沪高铁新干线的事么,新日本钢铁就是新干线的核心财阀之一,现在政府上下都认准了新干线,几千亿的资金都投在里面了,这个时候要是让新日本钢铁不高兴了,还能有好事吗,所以这些人在日本横行霸道不说,在中国更是肆无忌惮呢,想玩哪个女人,想取谁的命,没人敢管,知道吗?”
“哦~~那又怎么样,什么政治的事我不爱管,我就像问他要把那女人带到哪,都不行吗?”
“嘿嘿,别人也许可以,这个枫少爷脾气非常暴躁,性格非常古怪,最讨厌被人打扰,上个月我这个咖啡厅的一个男侍应生死了,知道怎么死的吗,就是凑近身多问了一句咖啡好喝吧,被枫少爷的保镖活活打死的。”
“啊,这么霸道吗,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啊,把人命不当人命吗?”
“就是把人命不当人命,你第一次来这里吧,看什么都这么奇怪,以后你慢慢就知道啦,算了,不要想那个女人啦,枫少爷在玩腻之前会好好对她的。”
老板不再说了,叫侍应生收拾桌椅。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咖啡厅,乖乖,来的时候,妈妈,姨妈,我,小天,还有罗伯特五个人,现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夕阳也快落山了,凄凄皇皇不知该哪里去。
这时,忽然海滨的另一边骚动起来。
我一看,大批的中国公安在那边忙活,我心想,刚才我妈妈被凌辱,你们这些公安到哪里去了,现在又出来。
可等他们走进一看,我差一点喊出来,几个公安押着一个男孩,男孩被打得浑身伤口血肉模糊的,还被五花大绑起来,手铐在背后,被公安又打又骂的踢着走,惨不任督的样子,而那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弟——小天。
我看到他,惊得说不出话,他积血的眼睛下也看到了我,但鼓着嘴也没有说话,脑袋上动不动被公安打一下,但脖子还是梗得直直的,眼里全是怒火。
我惊呆了,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小天这小子平时最老实容易被欺负了,可现在却这么倔强,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会不会,是因为他的妈妈,我的姨妈。
哇,我不敢在想了,我不敢想小天到底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一个看起来那么柔弱的男孩,而姨妈呢,现在又在哪里呢。
我刚想上前,只见小天嘴里不知说了声什么,旁边的公安又对准小天的脸和嘴打起来,用警棍掴,打得非常残忍。
见到这些中国警察这么凶,我没了上前去的胆子。
只听到后面两个警察说话,“我说队长,这孩子还小,这么打,不会打出人命吧。”
“嗨,怕啥,狠狠打,他敢骂一句汉奸,就用警棍抽他的嘴十遍,直到他骂不出声为止。”
“我说队长,会不会太狠了呀,再说,这孩子也确实情有可原——”
“原啥,你TMD罗唆什么,冒犯外宾,知道是什么罪吗?敢冒犯外宾?”
看着警察把表弟小天押走了,我失魂落魄的站在那,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