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们的小公举醒了吗”
“啊哈哈哈,就算人一直晕死过去,只要肉棒像这样硬起不就够了吗”
“真没想到还有活着的男人,他是真的吗”
“是的哦,你看这血管膨胀的阴茎,移植的假货可做不到这种程度,真叫人期待啊————”
四周全是嬉笑围观的军人,她们还穿着那时候的外衣,好奇和嗜欲的表情让我直冒冷汗。
我酸胀的眼皮随时都会塌陷下来,模糊间看到趴在自己胯间的狼狈女人,灰头土脸地竟然在深含着我的下体。
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是谁,我又是在哪儿,为什么被铁镣捆在床上————
“喂喂你这家伙努力一些啊,他下面好像都变软了哦?”
一名满脸凶相的士兵抬起脚就踩在那名陌生女人的脑后,迫使她将龟头吞进了喉咙之中,痛苦地咳嗽起来;
与此同时我也把持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并不算多的精液填满了她的食道,缓慢地向下滑落。
“哦呀哦呀~~这样就交了吗?”
“嘻嘻,什么嘛,原来是个早泄男”
“虽说如此,因为是【唯一的】,所以依旧很珍贵啊”
“而且快看这家伙呛得不行的样子,精液很黏稠所以粘在上了,射精质量倒是不菲啊”
“啊啊啊啊,不行,我下面全湿透了,好想快些把这条公狗骑在胯下~”
我口干舌燥,嘴唇都裂成了好几瓣,眼角粘稠且头脑发热,喘气时肺里像贴着一张废纸片儿喀啦喀啦响个不停。
这帮心怀不轨的士兵领章上绣着字母【FG】,满脸都是玩味慵懒的神情,为了和她们交流,搬出一些大佬的名号是十分有必要的。
我咽了口唾沫,侧脸望向她们之中军衔最高同时也一直沉默的军官,“你们都是武装亲卫队的人,也就是萝拉。希梅莱的手下,放了我,不然你们会有麻烦——”
声音沙哑得简直连70岁的老太太都不如,可我确信她听到了,那一瞬间紧皱的眉毛至少代表她忌惮我说出的那个名字。
“让我喝些水,我快渴死了……水”
她果然动摇了,外头对正起哄的士兵耳语了几句,后者随即从自己的腰挎上取下了水壶,贴到了我的嘴边。
对于那份甘霖,我真是感激不尽,她们居然真的没有刁难我,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正被囚禁,更忘记了还有个女人正在使尽全力吸着我的肉棒。
————“把镣铐打开吧”————
正当我还没来得及多喝几口清水时,床紧挨着的走廊外面便传来了熟悉的女人的声音,那个曾经纠缠不清的麻烦家伙不出意料地走进了这扇门。
凯莉。萨兰,冷血蛇蝎一般的女人,多年不见她已经成了上校,趾高气昂地俯视着我,在铁窗灌进来的冷风中她的银灰色长发渐起渐落,颤抖的瞳孔里掩埋着某种冲动。
在场的所有士兵们全都站直了身体,齐刷刷地向她敬礼:
“午安——旗队长女士!”
她随和地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向后退,自己则接过了生锈的钥匙帮我艰难地打开了勒得手腕发黑的镣铐。
“那么,还记得我吗——奥讷尔阁下”
她脱下军帽揭开斗篷,撩开丝丝锃亮的秀发,甚至还恶趣味地向我眨了眨魅眼。
“当然,你这个难缠的家伙,说实话我没想过会再见到你,萨兰”
“啊哈哈哈哈哈,但你现在还不是被我攥在手里,欢迎来到达濠斯营地,准备把你的一切都奉献给元首大人吧”
“别开玩笑了,你应该立刻放我走,给我准备一辆车,否则希梅莱就要找上你的麻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不只是她,所有的军人们都笑了起来,诡异而又瘆人。
“啊哈——我很抱歉你出不去了,想找谁都没关系,但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片雪地里,我想应该是窜逃什么的吧?”
该死,她怎么会知道我掏出别墅的事,没法继续再讹诈这帮人了;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利用我在希梅莱那儿的“关系”想办法把自己给弄出去,我暗自祈祷这帮人还不知道那个婊子已经成了我胯下的奴隶母狗,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随你怎么处置好了,你总不能动私刑一枪打死我吧,现在去给我弄点儿吃得来,再准备一个有供暖和沙发的房间”
一阵黯然的沉默,除了身下女人舔舐鸡鸡的色情水声,而萨兰则用她那灰色环状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对了奥讷尔,你刚才射在这女人的嘴里了是吗?”萨兰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披风下面摸索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