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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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枪声扰得我的耳朵顿时蜂鸣作响,刚才还在摇晃着脑袋的女人应声倒地,子弹近距离从斜后方击中脖子,穿透了喉咙,又从我的眼边擦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地嚎叫起来,双腿猛登退到了墙边。
可怜的女人面色焦黄地捂住了自己的往外滋血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漏风的哀嚎和尖叫,却只听到嘈杂的水滴震颤咆哮,就如同断流的自来水管,突突地喷出雾气来。
“哎呀,肉棒都软掉了,这可不行”
萨兰若无其事地把手枪插回腰间,大跨步上前,张开嘴用舌头和空腔包裹住了整根沾血的生殖器,噗呲噗呲间唾液横飞。
我几乎没有勇气去推开她,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懦弱,“你……你杀了她,没有审判,没有仪式……”
她自顾自地“照看”着肉棒,不一会儿将已经无比坚挺的它慢慢吐了出来。
“噗啊,这样就好了,啾啊————除去了污秽的血才能进行下一步”
她的亲吻让我感到恶心,嘴唇发抖,意识还没有从刚才缓过来。
一个还在呼吸的生命,转眼间就没了动静,她对杀人仿佛习以为常,这样一个恶魔献媚地舔着自己的下体,就算是我也实在不敢恭维。
“你想说谋杀?不——不,这儿的囚犯几乎都是一辈子再也出不去的混蛋,杀掉她们既是执行死刑,也是在解放这些可悲的灵魂哦”
“囚犯————”
“是的,囚犯,你也是————”
她轻轻抱住了我,在耳边吹拂不祥的阴风,“不过别担心,你到不至于被处死———只要好好地满足我和部下们的需求”
“啊?”
我愣在床上,眼见着所有人都脱下了橡胶大衣,漏出了亲卫军的制式服装,不明所以的目光无一例外都朝我集中。
“对了,不是想要些食物吗,我想也是,毕竟补充体力才能保证服务质量啊,洛夫娜中士,去给他拿些高热量比的食物来,要最好的”
情况逐渐变得有些失控了,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我太乐观吧。
逃出伯格霍夫别墅的我,从来没想过会遭遇这样的事。
这样的我妄想策划逃出这个疯狂国家的掌握,真是从头到尾都愚蠢至极……
“来吧,水浴融化的热可可”
萨兰上校手指捏着勺子,将半凝固的巧克力酱盛在半空,“不过就这样给你喂到嘴里可就太无趣了,还是先做些前戏吧”
这个疯子跪坐在床沿解开了胸前的纽扣,把勺子里那些全都倒进了深狭的乳沟之中。
“来吧,你一定饿坏了吧,这可是眼前仅有的食物了”
一边是香飘诱人的乳房,另一边是委身杀人恶魔;一度以为自己有的选,直到她等得不耐烦,命令士兵将我按在床边,用刺眼的针头从肩部注射了未知的药剂。
满满一管的透明液体被压得一干二净,转眼间昏幻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上下颠倒的灯光和环绕耳侧的笑声……
扑向白色柔软的一刹那,只觉得自己落入了幸福安宁的乐园,是圣母抚慰哀悼的襁褓,是失落忘却又不知疲倦的怀抱,是灵魂得以被原谅升华的长阶。
“看样子药效有些太过了啊,脑子不会坏掉吧”
正忙着脱衣服的士兵们悉悉索索地互相讨论着,推搡着将同样的注射物打进了对方的身体。
整个房间内很快就只剩下身为长官的萨兰本人还维持着清醒,面对如此狂乱失常的景象她却放肆地大笑起来,将怀里野蛮舔舐的男孩搂得更紧了一些;
“奥讷尔阁下,当初拒绝我的时候是否有想过会像今天这样落入我的掌控之中呢?由这个国家内那些领袖们圈养的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懂得世界的疯狂和残酷,这门必修课程就让我给你上第一课吧……而现在,就当是在缴学费咯?”
埋首在柔软胸部之间的我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遵循着入侵意识主体的神经脉冲自发地为她清理黏在白净乳沟中的牛奶巧克力酱,每一寸都细细用舌头扫过,再张嘴包裹住用牙齿轻咬,直到品尝到被粉色乳晕环绕的肉樱桃,饱满丰硕而又弹性十足。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顶端已经流出了水来,坚持不住的,随着时间流逝我只是会愈加渴求她的肉体。
萨兰忍耐不及,索性拔出军刀割开了自己的制服,抬首间刀锋抹过自己的裙底下身,深灰色包裹至臀部的丝袜随即裂开了缝隙,从中显露的是毫无遮拦汁水横流的女穴,正张开吞噬欲望的黑洞;
“为了准备早晚会到来的与你的结合,我一直在做着准备,不穿内衣已经快一个月了”
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耳边全是女人的呻吟娇喘,哪怕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可下身的鸡巴却不受影响地继续在萨兰小姐口中精神抖擞跳动着,她一边用手指高速撸动,一边挑逗地弹出舌头拍打龟头,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呗咯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