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鸡巴高傲地昂起并渗出忍耐液,她便顺应渴求地低下头温柔地含住前端,每次这样我都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舒服到极点,发出了投降的呼喊:
“啊,萨兰小姐~出来了啊——我……嗯嗯嗯嗯!——”
尽管恐惧还未散去,最终还是在一阵刺激的吮吸和舌根的挤压下无可救药地射进了她早就等待接纳的小嘴中;
“咕~唔,这个味道,好浓郁,简直要把人迷晕过去了——这就是领袖特供的高档饮品么?虽然量比我想象中多得多,但还是勉强把这缠绕喉咙的蜜汤喝下去了”
她不知羞耻的说着浪荡的淫语,听得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哈啊——还没有结束哦,这边也要多指教了”
萨兰舔掉嘴角流出白色的汁液,向前爬到了我无法抵抗的身体上,以蹲坐的骑姿将滴着粘稠露水的鲍鱼对准了高耸的山菌,呃啊,这在东方似乎是什么名贵的汤品么?
——“啊啊,看见了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吃掉你了,现在躺下,我们来办正事”
——“这还是第一次的处女啊,但是不必收敛,拿出全力让我体验升天的快感!身经百战的奥讷尔阁下,应该不会被它打败吧?”
——“看呐,阁下可爱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哦,啊啊啊火辣辣地进入了啊,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好痛”
“我明白的唷,再往下的话就是无尽的欲望深渊了吧,元首和希梅莱大人也都是这样沦陷的吧,养着你个毫无作用的废人都是为了你下面这根啊———所以说就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豁出全力来展现自己抚慰女人的能力来吧————!”
说罢,她将身子缓缓沉下,我能感受到龟头一点一点地挤破了某样薄而弹软的中空障壁,紧密交合的连接处渗出了凯莉。萨兰的贞洁之血,淡淡粉红却格外醒目。
“这就是……这就是我的…”
她素来淡然的脸上终于也还是透出一丝神往————好似在为一段人生的结束而感慨落寞,凯莉。萨兰,自从十几年前见面以来就一直想强奸这个整日跟在元首身边的【禁脔】,如今得偿所愿,一时间竟短暂迷失在了空虚感之中。
不过到底是资深的高级军官,固有的矜持和荣誉感让她自觉不能展现出如此的软弱,如邻家少女初尝春宵一般的丢人模样怎么能是德意志的军人?
“好了——这样就到底了吧?以为我是那种会被你顶到娇羞不能自理的蠢女人,夯?”
我别上眼,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既然无法避免被她侵犯,那就索性装作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反正下半身也只有麻麻酥酥的钝感,性器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就这样,萨兰自顾自地陶醉在初次的交配之中,她的手下们也不知什么时候全都凑了过来,如同猥亵犯一样控制了我的手臂和双腿,她们也被注射了同样的药物却没有像我这样丧失行动能力,那么萨兰也就只能是在那些热可可里动了手脚…这个混蛋女人。
那些女人们完全抛弃了自己的军队形象,胡乱的尖叫、撕开了我从别墅里穿出来的丝绒内衣,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我的脸和五官,把奇怪的黏液抹到了我的胸口、腹部、大腿以及任何裸露的皮肤上。
“多么可敬啊,被凯莉上校这样亲热也能默不作声”
“难道说和处女做爱一点也不舒服吗”
“当然不能和美丽的元首阁下相比吧?嗯?”
萨兰自己也喋喋不休地跟自己的手下聊着那些平日里的传闻。
“一直以来都有听说元首和高层的那些女士小姐们偷偷私藏着某个没有死在大灾难里的男人,原来就只是用来排解性欲的吧”
“果然就算是那位大人也不免要为天生的渴求所烦恼吗?”
“胡说,元首大人豢养这种家伙只是为了把他作为奖励发放给有功人员轮流享用的吧”
我的手指插入了某个女人湿润的下体,有人正用自己的胸部不停蹭着我的腿和手肘,自己俨然变成了无知觉的玩具供她们淫乐————但这也没什么,就像她们说的,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是什么高贵不可接近的金丝雀,倒是更近似一些古代小说中被包养的情妇,现在沦落为营妓也算不上什么跌入烟尘。
我努力克制着所有感官,伴随着麻醉品在血液中的代谢,四下里传达至脑部中枢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钳制住鸡巴的那口无情肉穴,简直就是抽水机器,把我吸到了最深处。
渐渐地有些快要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而萨兰虽然也已经狂泻不止,晃动的腰部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哎——就这样结束的话可就太没乐趣了,但凡你能表现更抗拒一些,要不然更谄媚一些也是可以的?”
我继续装死一般置若罔闻。
“哈?那么就说一些你感兴趣的吧”
她十分有把握地伸手拍了拍我肮脏的脸,“难道到现在为止还以为希梅莱大人或是别的什么领导会在明天或是更晚些时候来救你吧?”
————“为什么我们会在那样一个时间、那样一个地点把你给逮到,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么?”
————“是有人提前通报了你逃跑的位置啊傻瓜,全国领袖希梅莱大人做完就下令让我带队阻截你唷————”
她说什么?
希梅莱?那个萝拉。希梅莱?那个对我献媚摇屁股的希梅莱?
欸……那……
“啊哈,肉棒刚才发抖了啊——?果然被戳中了吧!”
“希梅莱大人早就设计好了这个局,让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主动地踏出别墅的大门,把你弄到这儿来也是她的主意呢!”
“你胡说——希梅莱她,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