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侯爷话口一顿,鹰犬将耳朵靠的更近。
“让张之雄最好寸步不离张梓桐,常清莲……魔胎或许还回回来。”鹰犬有些讶异:“如今枢城全是通缉画像,连守卫也翻了一倍,她还敢回来?”宋流风眼皮一沉:“那是她的家,除此之外,她还能去哪呢。”
……
昏黑的山涧中,不息的夜风的呼啸着山林,枝叶飘荡,万物沉寂,银白色的月亮渐渐从云层里放出光来,将被茂叶遮掩的道路微微探明。
绿草夹道中,停放着一辆无主的板车,马匹立在原地踩着小步,鼻腔里不停的呼哧的热气。
“嗯啊……不……还不够……再来一点……噫哈……”
夜幕笼罩的峭壁下,隐约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喘息。
停在山壁枯木上的一只猫头鹰“咕咕”作响,脑袋灵活的一转,眨了眨眼睛,扑腾起翅膀跳下,身影划过壁下一对叠合的身影。
“噗咳……唔……”透着气力的声音从身下的男人喉中挤出,随之面色涨红。身上那起落的背影熟视无睹,自顾自的扭起水蛇般的细腰。
“再……再坚持一会,嗯……唔哈……就快好了……”女人娇媚的说着,双手撑在石壁上,跨坐在男人两侧的紧实大腿上下套弄,缓释的感觉冲上脑门,让她忍不紧扬起了脑袋。
披散的两旁耳侧的长发向后垂去,露出冰玉似的颜肤,微整的双目寒气如冰,仿佛同皎月之色,当白云散去,月光洒下,更是淡淡萦绕着雾光,同样白冷的后背整洁光亮,优柔挺拔,诱人的曲线划过细腻的腰肢,高高托起健美的白皙后臀,但光洁的肉臀之中,却含住了一根雄涨的肉棍。
“哈……哈……”常清莲哆嗦着喘气,炎炎夏日,竟吐出淡淡的雾气。“咕呵。”身下的男人一阵抽搐,口中哽出来一道鲜血。
常清莲一震,轻轻咬了咬下唇:“马上……马上就好……”
说罢伏在男人身上,激烈的摆起翘臀,幽谷间粉白的蕊口包裹着湿淋淋的炙热肉棒,一口一口的吞吐,耻丘一下下拍打在根部,击得水声飞荡。
常清莲趴在男人下巴上,伸出猩红的小舌,将流下的滚烫血液卷入口中,温热的感觉从喉中传达到五腑六藏,让她不自禁的沿着血流往上,直接封住了溢血的口舌。
“哈唔……吸……嗯哼……”常青莲上下齐动,灵活的腰肢如细柳飞舞,套弄的身下肉棒如坠云端,至于男人享不享受……恐怕那只有那逐渐失神的眼睛能说的明了。
意识逐渐涣散之际,男人伸出颤抖的手,看向另一旁已经冰冷冷的尸体,模样相似的脸上已是七孔流血,死不瞑目。
男人眼角流下两行热泪,手掌一搭落在地上的刀柄上,眼神猛的一横,反手一道刀光。
常清莲吮血沉迷,却舔舐到一抹咸涩,正疑惑之际,忽感身旁一道划空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呼起藕臂一把挥在男人扬起的手臂上,手中匕首震飞,接着一掌按在男人头上,却听一声闷响,身后的石墙沾上血花,男人的身子不再挣扎……
“呼……哈……呼……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呜……呜呜……”常清莲慢慢后退,胯下僵硬的肉棒渐渐吐出,月光下莹莹反射着光亮,已经半截结上了薄薄的一层冰膜。
坐在草地上,常清莲双膝抵在胸前,将脑袋埋在手臂中,香肩止不住的颤抖。
暗夜里蛇鼠出窝,猫头鹰犀利的眼神捕捉到一只肥硕的田鼠,呼啸一声往地面俯冲。
“好冷……还是好冷……”常清莲又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嘴唇吐出雾气,手掌敷在腹前,满脸泪痕的冰冷容颜毫无血色。
猫头鹰亮出锋利的脚爪,即将将那田鼠刺穿,头顶飞来一把旋转的匕首,正中猫头鹰背脊。
“小姐……少爷……”常清莲艰难的爬起身子,美感而纤细的冷白身子披上从马车上拿下来的厚实绸缎,一步一步往山林深处走去。
锋利的匕首一把刺穿了身子,猫头鹰凄惨的哀嚎了一声,被飞来的力道击开,砰的一刀钉在了树干上,扑腾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奔跑的田鼠头也没回,叽叽的叫唤着,钻进草丛深处,逃之夭夭。……
楚缘一声惊呼,从睡梦中惊醒,微微掀开的内衬领子里,白皙的胸口急促的起伏。
“怎么了……”李问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子问道。
楚缘揉了揉额头,安慰道:“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哦……”李问鹿淡淡的回应了一声,接着又躺下呼呼大睡。
楚缘看看洞外天色,幽邃的暗蓝天际,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已经熄灭的柴堆还冒着缕缕青烟。
没了睡意,楚缘小心的从地铺里抽出身子,免得扰醒了小鹿。
穿好衣服和鞋袜,楚缘来到洞外不远的一条小溪边,素手捧起一滩清水,轻轻拍在脸上,晶莹的水珠滑过细腻的肌肤,带来的一点凉意清醒了头脑,驱散了困意。
正要拿出手巾擦拭水珠,却听溪对边传来一道轻浮的声音:“哟,小姑娘,深山野林的这是要到哪去啊,不如跟哥哥一起走,免得豺狼虎豹什么的,多危险啊。”
楚缘抬眼一看,只见是两个一身黑衣,着装轻便的男人,却都是一脸的狠相,一个带着猥琐的笑容,一个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
“你们想干嘛。”楚缘冷冷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