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她的夫君,他们可以被世俗允许的做任何事。
沈如芥嫉妒得凤眼猩红,快要喘不过气来。
于是就那么伸手抚上了怀中女子仰起的小脸,对着她醉意朦胧的杏眼,微微笑了下,“辛夷,唤我夫君。”
怀中女子被他冰冷指腹激得打了个哆嗦,但是也没躲,语调茫然又无措,“夫……夫君。”
他忽然低头,无法忍耐的吻住那双唇。
将她所有破碎细弱的呜咽都吞进唇齿间,揉住她细伶的肩头,抵开齿关,许是亲得太凶太急,以至于发出了些微水声。
舌尖搅在一起,呜咽和喘息也是。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系好的裙襟也松散了,鬓边珠花掉到榻边,冰冷的指腹随便按在哪处都能激起一阵轻颤……
就在将要更不可控时,门扉却忽然被打开,随即是踉跄着脚步的一声慌张低呼。
沈如芥这才纠缠不舍的分开唇瓣,抬头去看。
原来是郑妩。
她方才出去雅间如厕,没想到再回来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推错了房门,撞见了如此旖旎荒唐的场景。
俊秀少年伏在女子肩头轻轻喘息,像一只还未尽兴的艳。鬼。
郑妩僵住了,她没想到侯府初遇那个玄衣冷冽的少年,竟还有这副痴缠模样。
尤其是她推门的刹那,少年察觉到动静,把怀中女子揽入胸口。
将她松散的小衣提上去遮掩住香肩,一边微微喘息,一边用烦躁阴鸷的目光望过来的时候……郑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踉跄着退后两步,然后通红着脸慌手慌脚的跑掉了。
等到回去雅间坐下的时候,沈归明显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忧心地拧眉问道,“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脸怎么红成这样?”
郑妩回想起方才那一幕,脸上更红了,眼睫飘忽着轻颤两下。
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她原本是想问沈归,二公子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喜欢的女子?但想到侯爷最厌恶提及庶弟,已经到了听见名字就要发怒的程度。
于是只是笑了笑,转移话题,“可能是屋里的炉子烧得太热,妾身穿的衣裳又厚,不妨事。”
沈归听罢点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因为他最近的心境亦有些奇怪,总是动不动就走神,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拿了放妻书离开侯府的女人。就连跟阿妩在一起时,都免不了会如此。
就比如此刻,他不仅出神想到了辛夷的那张脸。甚至耳边好像听到了她细弱的一声呜咽,娇媚无措的,仿佛就在不远处。
于是赶紧沉下脸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炉烟袅袅,一墙之隔。
矮榻上的女子裙裾和少年玄裳都有些凌乱,袖口处压出的褶皱可以想见,方才亲了多久。
房门重新关上之后,沈如芥有短暂的清醒。
他看着此刻柔若无骨的被欺在身下,懵懂着神情媚眼如丝,裙襟松散,微肿的红唇泛着水泽的女子,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但他只是失神片刻,便抵着她的颈窝轻笑起来。
不仅没有松开她整理衣裳,反而将她在怀中愈发的抱紧了,语气也粘腻痴缠,“辛夷同我,早该如此。”
怀中人醉得要命,自然听不懂他在胡乱放肆的说些什么。
只能听着他在耳畔蛊惑,没有半分廉耻心,“我漂不漂亮,辛夷?”
怀中人好似有些迟钝,很慢的想了一下,然后懵懂点头,“……漂亮。”
“那我们,再亲一会儿好不好。”
少年垂头咬了口她的脖颈,很快又变成湿漉的啄吻,绯红眼尾一片病态,“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保证没人知道。”
努力装醉,但嘴皮子超疼的辛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