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下,挥手下令:“把那条母龙从地下室里捞出来,穿好衣服之后带到我这里,对了,记得先拿水给她冲冲,上次我去的时候那屋子里都快没法呆人了,早就听说狂化的源石病感染者几乎和动物没有区别,现在看来,这说法还真有些道理。”
下属笑笑,鞠了一躬,退出房间,顺带将门关死。
“真可惜啊…这个法阵只有两天的作用时间,如果再想延长,就只能使用源石病人的体液去压制岁兽的魔力,不然的话,我倒是挺想尝尝那家伙什么滋味的,身材那么好…真是暴殄天物。”
他等了整整三十分钟,房间的门才又一次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年,不过…比起之前,她的模样可以说发生了极其惊人的变化,那张不管何时都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美丽脸颊如今变得无比憔悴,一头柔顺如同绸缎的雪白长发不仅凌乱不堪,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珠,一看便知刚经历过冷水的冲洗,身子显然也只是草草擦了擦,那身红白相间的旗袍被残余清水浸得紧贴在肌肤之上,透过半透明的布料,依稀可以看出那对玲珑傲人的乳球之上残留着无数道红色指印,乳首处更是有着一圈圈的深刻咬痕,令人无法想象…在过去的日子里,这两颗肉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残虐。
她的双腿在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软倒在地上,仅仅只是站着,这条曾经强大而高贵的龙娘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绛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目光中有痛恨,有杀意,还有极为明显的畏惧。
男人无视那两道视线,伸手指向桌对面的椅子,开口道:“请坐,年小姐。”
年一言不发地坐下,臀部与椅面接触的刹那,她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好像在忍受剧烈的痛苦一般,白色的修长龙尾横放在身侧,这时才可以看出尾巴上同样有着一道道的指印,鳞片缝隙间好像还有着某种肮脏的液体,显然,用于冲洗的时间太短,她没能彻底清理干净自己,除了无法抹去的痕迹以外,某些小细节也依然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上,比方说那对琉璃般的龙角上就有着极淡的痕迹,似乎不久前曾经被人用力抓住,十指上的指甲油全部不复存在,并且掌心有些微微发红,桌下的玉足看似没什么异常,实际上趾缝中有着和尾巴上同样的污浊液体,想来迈步之时,双足处的感受绝对不会太好。
“我就开门见山吧,年小姐。”男人道:“你的妹妹现在正于正殿之中等待着你,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打算把你换走,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
“哼…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尽管对答案心知肚明,但夕依然冷冷地给出了答复,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当然有,你可以选择和我合作,或者拒绝和我合作。”男人笑着说:“选前者的话皆大欢喜,你去把你那个现在估计正拼命思考着怎么才能恢复力量的妹妹骗到地下室,让她把你受过的那些惩罚体验一下,然后就可以去冶炼坊执行我们的那份协议了,放心,我对分寸把握的很到位,你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不是也没有受到伤害吗?”
“至于后者,也可以选,大不了我把你们姐妹二人一起扔进地下室,过上三个月再开门,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们还能拥有自我意识。”
“你…你根本就没有给我…”
“好了,时间很宝贵,年小姐,现在,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说着,男人起身绕到年的背后,拉开办公室大门,等待着龙娘做出选择。
咕…怎么会这样…
如果有那个能力,年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把这个令人憎恶的家伙剁成碎片,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司岁台地底的法阵不止压制了夕的力量,同时也压制了她的,尽管在体能这方面她要比那个宅女妹妹强很多,但是在那段残忍的凌辱之后,现在的她…不仅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甚至已经快要被驯化得连抗争的念头都失去了…
最终,她还是无奈的站起了身子,跟在男人后面向外走去。
可就连最简单的走路对现在的年来说都困难无比,因为…她先前遭到的凌辱实在是太过激烈了,从到达司岁台的第一天起,失去了力量的她就被捆住双臂塞上口球,然后扔进了那个所谓的“黑屋”之中,里面至少有十几名因源石病扩散而失去神志只凭本能行事的感染者,对他们来说,一条没有反抗能力的赤裸龙娘,就是最好的泄欲工具…
最开始年还有着些许希望,因为她能感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的力量正在缓慢回归,只要忍耐上几个小时,她就可以挣脱束缚杀出房间,然而在第一发浓精被射入膣道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待遇,因为…精液中的源石成分,帮助那法阵抑制了她的能力。
也就是说,只要有感染者在她体内射精,她就永远不可能取回自己的力量。
那之后,年就被无数男人轮奸了整整十天,十天前还保留着纯洁的三处肉洞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进入抽送顶弄中出过了,而那些野兽一般的感染者依然不满足,于是尾巴,双手,双足,乳房,臀部,甚至发丝都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随着肌肤被粘稠腥臭的精液覆盖,年绝望的发现,不仅法力无法取回,甚至连体力也在不断流逝,最开始之所以将她的双臂缚起嘴巴封住,就是因为哪怕无法施法,她也能利用自己的身体撕碎房间里的其他生物。
但第二天的时候口球便被取出,平生所做过最色情的行径就只不过是在自己妹妹额头上轻吻了一口的小嘴直接越过了舌吻这一步骤,被一根粗大凶恶的阳物占据,那时的年几乎连保持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就无法咬断肉棒,于是…数千年以来,她第一次品尝到了男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那天她的小嘴接待的肉棒和身下两处肉穴数目相差无几,然而舌尖还未习惯精液的恶心口感,双手处的束缚就已被解开,几天前还无比期盼的事情现在却令年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因为她明白,那些人不是打算给她自由,而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侍奉他们。
很快,握惯了锤柄和剑柄的火红花臂就被迫攥住了阳物,年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可是感染者们握紧她的手腕,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她的纤纤玉手撸动肉棒,可能是强迫一条龙娘为自己手交能带去更多的精神快感,也可能是手臂动作频率要比挺腰更快,总之这一天,射在年身上的白浊要比射在她体内的还多。
接着是尾巴,双乳和双脚,到最后,失去理智只想发泄欲望的感染者甚至抓住年的头发,将柔顺的白色发丝缠在肉棒上不住撸动,以此来获得足够射精的快感,那时的年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只知道张开双腿任人使用自己的身体…
直到几十分钟前,那些人把她从监牢中捞出来,用高压水枪冲干净她身上已经结块的精液,她才暂时从噩梦中脱离。
但也只是暂时罢了,为了防止她恢复力量,那些人用两根足有小臂粗细的伪具塞住了她即便接受了高强度轮奸依旧保持着紧致的双穴,让内部的精液无法排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刚她坐下的时候会面露难色,因为…无机质的按摩棒无时无刻不在挤压着子宫和敏感点,现在的她,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烈疼痛…和同样剧烈的快感。
但即使用这样的巨物将淫穴堵住,精液依旧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当然,目前还只有少到完全可以忽略的几滴,它们顺着龙娘雪白匀称的大腿滑落,令她有些不安。
年想要伸手擦净那些黏液,然而稍一弯腰,子宫被伪具尖端磨蹭的异样感受就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能尽力并拢双腿,像是走猫步一般向前挪动,希冀不要有再多精液溢出…也不要被夕发现。
一想到夕她就忍不住皱起眉头,到底应该怎么做呢?真的亲手把自己的妹妹推进火坑吗?怎么可以…
但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整整三个月的高强度凌辱,就算是神明的碎片,恐怕也会精神崩溃,彻底沦为那些感染者的肉便器吧…
就在她陷入纠结之时,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扭头冲着她微笑:“年小姐,请吧。”
年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该做出抉择了,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年…你…怎么会…”
桌边,听到开门声的夕回头,随即惊讶起身,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向自己的姐姐,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年,痛苦、挣扎、绝望…无数负面情绪在眉眼间堆积,令那张原本清丽的脸颊扭曲得不成样子,也令夕没由来的有些心疼。
她看着年疲惫的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妹二人对视呆愣片刻,终究还是年先打破了沉默:“没事,只是最近…加班锻造,有点累…罢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夕皱眉,尽管宅女小画家没能看出姐姐身上那些只有男人才能留下的痕迹,但多年的相处仍旧让她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年在撒谎,她瞪着眼睛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信我,夕,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年选择了隐瞒,她向前走了一步,握住夕的双手,将自己的妹妹引到桌边坐下,臀部与座位接触时,两根按摩棒便顶得更深了些,后穴那边还好点,毕竟肠道的延展性并不算弱,但…在持续不断的碾压之下,之前凌辱中被无情顶弄过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花心已经有些不堪重负,子宫中的精液开始向外溢出,艰难通过膣道,开始一点点沁入椅面,这让她有些慌张,便没能听清夕的话语,惹得画家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加重语气试图唤回她的意识:“年?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