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没事…”年用力夹紧双腿,以延缓体液滴出的速度,可这样一来,两根伪具所带给她的快感便更重了几分,紫瞳中的理智渐渐溶解成情欲,她轻咳两声,低头掩饰这一切:“总之…夕…你应该也发现了…我们的力量…”
“是啊…”小画家回以轻叹。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那怎么办…都已经到这里了,总不能…抛下你不管吧…”
夕低下头,不去看姐姐的眸子,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些情感波动掩盖在垂落的发丝之下,她不安地轻轻甩着尾巴,小声回应:“总之…你快点走吧…等半个月之后再过来…好好调节一下自己…”
“…傻孩子…唉…”
年叹息,她看着自己天真的妹妹,思索着该如何才能从这里脱身,但很快,异样的感受就打断了她的思考——下体双穴中的两根按摩棒,在同一时间开始了极为剧烈的震动,即便对于巨兽的碎片来说,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也几乎达到了身体承受能力的上限。
“咕呃———嘶…哈啊…嗯…”
骤然迸发的痛苦和快感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年只能趴在桌子上死死咬住嘴唇,以此来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但即便这样,依旧有不同的两样东西从她的身体里迸出——上面那张嘴里溢出阵阵低喘,下面那两张嘴里则流淌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精液和晶莹的清澈淫水…
“年!…你怎么了!”
“哈啊…夕…我…我没事呜噫噫噫——”
年尽力撑起身体,安慰身旁着急的妹妹,可是下一秒,阴道中那根伪具的尖端便开始伸长抵住宫口,而后边旋转边向内突刺,似乎是打算破开她的花心,彻底侵占女性最宝贵的部位…
“年…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打断二位小姐的交谈。”
声音从门口传来,着急的夕和满面潮红的年同时扭头看去,只见那个惹人生厌的男人不知何时推门而入,一边向她们走来一边说:“但想来我必须如此,因为…年小姐你想要做出一个我们都很不想看到的选择,明明和司岁台合作对二位来说是上上之策,为什么…非要妄图反抗呢?”
“呵…你这种人…嘶…是永远…不会懂的…啊啊…”
纵然被蔓延全身的快感与痛苦折磨到汗如雨下,年依旧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吧…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把夕放走…你们不是想要我的能力吗…只要让夕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哦…不,年小姐,我想之前我们相处的那愉快的十天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我很敬佩你不管身处何等境遇都能做出反抗的精神,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恐怕我绝无可能在那样的折磨下还能保有自我,换句话说…单纯在肉体上折磨你并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除非让那些感染者彻底把你在精神层面上弄坏,但那样的你,对司岁台就没有价值了。”
男人冷笑:“所以…我想,让夕小姐也加入这个计划当中,这样…呵呵,你们姐妹也不会孤单,不是吗?”
“什么…什么感染者…什么计划?年…到底…”
愤怒的年想要出言回击,但身体状况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反倒是一旁的夕不可置信地发问:“你…你们对年…做了什么?”
“夕…不要…不要问…”
“嗯?真的想知道吗,夕小姐?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从我们把她带回来的那天以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一群雄性源石病感染者的包围之中度过,哦,那真是太美妙也太色情了…到现在我都记得最强壮的感染者为你姐姐破处时的场景,她一边怒吼一边用力蹬腿,但那个家伙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然后用那根比手臂还粗的…”
“够了!”
夕的胸口因怒吼后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连带着两团颇为丰满的肉弹也不住摇晃起来,即使旗袍也掩盖不住那一道道的淫靡乳浪,令男人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嘴里依然说着:“怎么?不想听这些吗?那要不我们聊聊你姐姐第一次被两个感染者夹三明治的故事?还是第一次被中出?第一次被口爆,或者第一次足交…”
“我说…够了!”
“夕!等等——”
顾不得年的劝阻,夕从腰间抽出长剑,飞身袭向不远处的男人,怒火让她忘记了自己现在与正常人无异,一心只想着把对方砍成碎片。
所以刚一扑过去,她就被那个男人握住手腕借力反剪双臂按在了墙上,长剑脱手飞出,插在一旁的地面上,剑柄兀自颤抖着,就像她的心情一样,不甘和怨愤在心中波动,却什么也没法做。
“你!你把夕放开咕噢噢噢哦哦———”
目睹这一切的年强忍着下身的异样感受站了起来,但下一秒,随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按钮,两根设计精巧的按摩棒终于展现了它们全部的威力——本就已经长到无时无刻不压迫着龙娘内脏的异物在分裂成十数截之后更长了几分,甚至尖端都已经快要突破宫口侵入子房之内,整段肠子也都已被坚硬的橡胶制品毫不留情地掰成一条笔直的通道,难以想象的剧痛和快感让她双腿一软,几乎要以鸭子坐的羞耻姿势瘫在地上,可对妹妹的那份担忧和爱还是支持着她稳住身子,继续向前走去,即使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走到她们旁边,也只是去送人头罢了…
但她还是要前进。
然而现在的感受只不过是开端罢了,在她来得及伸手拔出那两根伪具之前,它们的表面便生出了无数颗可怖的凸起,同时刺激着龙娘膣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让她浑身发软,伸向下体的手不自觉地静止在了空中,紧接着…分裂出的每节橡胶杆身都在同一时间开始了旋转,方向不同,速度不同,但为她带去的快感…却同样剧烈。
“不…停…停下呜噢噢噢哦哦———要去…咕噫噫噫——”
年终于再也难以承受这不知道该说是奖励还是折磨的刺激,她一下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迎来了一场盛大的潮吹,淫液混着先前残留在膣道内的白浊喷涌而出,将白色旗袍的下摆染出大片污浊的湿痕,但这并不是结束,无机质的伪具不知何为疲惫,因而它们继续以恒定的频率动作着,为年带去并不恒定的快感——因为每次高潮之后,身体似乎就会更敏感些许,到了后来,她只能瘫软在地上不住抽搐,腰部以下的衣物尽数被肮脏的体液染湿,原本洁白的龙尾同样沾满了怪异的混合黏液,在地板上像一条将死的蛇般扭曲蠕动,留下极为明显的黏液痕迹…
但就算这样,她依然艰难地控制着不听使唤的四肢,让自己向前挪动,挪向…夕的位置。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啊…”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顺带捏了几把夕滑嫩的手腕,空闲的那只手更是直接握住了龙娘的胸脯,用力搓揉起来:“哦,我总感觉有些不像姐妹,古神的碎片之间难道也会相互…这应该算乱伦了吧,真是淫乱的生物,呵呵呵呵…”
“你…你这个混蛋在胡说什么…停下…别碰我!”
被人类揉胸的屈辱感和先前的愤怒混杂在一起,让夕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为明显,她甩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部位——尾巴——不断抽击男人的背部,试图以此来挣脱对方的钳制,然而那点力度显然不足以令她脱逃,这点…从男人的笑声中就能看得出来。
“别做那些徒劳的尝试了,夕小姐,呵…我在下城区里品尝过的那几个下贱的龙族婊子调情时尾巴挥动的力度都比现在的你强,或许…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效果?欲拒还迎?真不错啊夕小姐,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可以成为某间青楼里的头牌呢,这倒也不错,毕竟和你的姐姐比起来,你对我们并没有太多用处,我这也算是帮你发掘出了某种潜能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