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
“哦?看来夕小姐还是有些怀疑我们?那给你点证据吧。”
说着,夕听到了极为微弱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按动某种按钮,紧接着房间里便充满了…水声、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阵阵痛苦中掺杂着明显快感的狂乱娇喘声…
是…年?!!
“该死!你对年做了什么…?!!!”
“我想你不会打算知道细节,不是吗?”男人冷笑,同一时间那些声音消隐无踪,房间重归寂静,但年的喘息已经印在了她心里,她愣在原地,听着耳边嘲讽的话语:“但有一点你应该清楚,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有些我们都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会在年小姐的身上发生…”
“…………………”
夕只能沉默,然后依照对方留下的指令前倾身子,片刻后,脸颊不出意外地碰上了一根坚硬粗长炙热的棍状物,即便在画中宅了许久,她也很清楚这是什么,当下小脸上便流露出代表着挣扎羞耻的神情,但又想到先前的威胁,纠结良久,终究还是只能无奈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起…
“哇哦,真没想到夕小姐还会这种技巧,下城区某几个和你同为龙族的妓女都不了解这些…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为了这个吗?”
“咕…”
夕忍住屈辱,不住舔弄着面前的肉棒,她对口交的了解来源于某本春宫图集,本来是为了和…某人共度良宵而做的准备,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在了这里…
世事无常…
但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了,她继续伸长舌头,从肉棒根部向上舔至龟头,忍着反胃感将那些晶莹的先走汁卷入口中咽下,而后继续向下舔去,以便重复这个过程,舌尖的腥臭味让她作呕,鼻端的雄性气息则…让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某些本不该有的情愫…
过去的无数年间,夕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和龙族的淫乱本性做斗争最开始并不容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适应了没有性爱和雄性的生活,当然,有时候还需要手指尾巴和性玩具的一点…小小帮助。
但这一刻,在亲自面对了一根货真价实而且凶恶无比的雄性巨根后,夕惊讶且恐惧的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那些东西正在崩溃,取而代之的则是…本能。
不…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但是…为什么…这根东西…尝起来会…
又一次从根部舔到尖端后,她没有再重复这个过程,而是张大嘴,开始试着从龟头处将这根肉棒吞下…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没有视觉的帮助,单靠触觉无法准确估算肉棒的粗细,她的嘴没能张到足够的尺寸,因而比起正式口交,这更像是在调情般地深吻龟头…
“我就知道…所谓的龙都是这副样子,倒也不错,至少她发挥了自己最后的作用,而且那些家伙对唇膏的品味也还不错。”
他在说什么…算了…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年还安全…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年…对…一切都是为了…
也许夕脑海中的想法有九成是真实的——她的确想保护年的安全——可问题是,剩下的那一成…会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所以她又一次张大嘴巴,低头吸吮起面前的肉棒,从铃口溢出的先走汁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被她吞入腹中,原本应该令她无比厌憎的恶心口感现在品味起来却如同琼浆玉液般让人着迷,她开始不停舔弄龟头,试图以此获得更多可供饮用的先走汁,却忽略了…肉棒仅仅只是被她含住了小半截还有更多部分没能进入口中。
很显然,这会引起男人的不满,他低头看着俯首于自己胯下专心吸吮阳物的赤裸龙娘,声音中装出来的礼貌儒雅渐渐消失:“夕小姐…难道没人教过你吗?口交的时候,要含深一点…”
夕不理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舔弄口中肉棒,失去力量的她无法像往日那样抹去这些人的生命,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抗议,再怎么说她也是在“按命令行事”,司岁台这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想必也不好发作吧。
但可惜的是,她高估了这些人的道德水准…
直到按钮再度被按下,年的喘息声又一次在房间中回荡起来,夕才明白自己的错误,她直起身子吐出肉棒,怒斥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不是…不是说好了…呜呜!咕…咳咳咳…嗯!!”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说到一半,男人便粗暴地抓住了她额上双角,用力下扯,将她的脑袋按向了肉棒…
猝不及防之下,夕因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根本来不及闭合,那粗长的凶器也就能够趁势长驱直入,而且男人这次是含怒出手,力道之大,远非此刻的她所能抵御,于是…在她惊恐的一连串哼声中,原本仅仅含住半根就能占满口腔全部空间的粗硕肉棒整根侵入了她的口中,硕大的伞状龟头一直顶到进无可进才肯停下,若是从侧面看去就能发现,龙娘那原本好似天鹅般优雅的白皙脖颈上,已经现出了丑陋而狰狞的一道明显凸起。
如同海啸般涌来的窒息痛苦折磨着夕的身体,相比之下,粗大异物侵犯喉咙而引起的反胃感觉不过只是微风轻抚水面时泛起的阵阵微澜罢了,她拼尽全力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只可惜在双臂受制的情况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纵然龙尾将身后玻璃抽打得啪啪作响,双腿乱蹬几乎滑倒在地,可那两只如同铁钳般的手却没有任何一点松开的迹象,除了等待对方的宽恕,此刻…她什么也做不了。
和夕的狼狈姿态截然相反,男人的脸上写满了舒畅与得意,他攥紧那两根质地似玉的龙角,像是拉动飞机操作杆一般让龙娘的脸紧紧贴住自己的鼠蹊部,而后眯起眼睛,享受着阳物被一片温润裹住的绝妙感受,也同时享受着夕的挣扎与痛苦。
但仅仅只是把肉棒整根捅入对方喉咙的快感显然不足以让男人射精,因此在用这个方法把夕折磨到无力挣扎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握着龙角的双手——事实上,手指刚一有放松的迹象,满面潮红的可怜龙娘就用力挣脱了他的控制,然后猛然吐出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大口呼吸着满是荷尔蒙味道的空气,粘稠的涎液化作无数根粗细如同粉丝般的银线,将她的口唇和脸颊与那根为她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肉棒链接在一起,就像是一座桥…
“你…咳咳…哈…哈啊…呕…嗯…呃啊…混蛋…我…我不会放过…等等…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让…让他们停下…不要对年出手…求你…我会听话的……”
愤怒的斥责话语刚说到一半,就因两侧扬声器中播放的女性娇喘声而变了调子,听上去更像是在恳求…
不知道为什么,双眼被蒙住的夕其余感觉反而更加灵敏,她几乎能品味出舌尖上那团粘稠的液体中到底有几分是自己的涎液,又有几分是刚才口交时对方分泌出的先走汁,也能闻到鼻端那股并不好闻的怪异气味,更能感觉到…身后冰冷的平面,可能真的是一堵落地玻璃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年…?
最开始夕以为房间里的交配声响只是录音,毕竟…作为姐妹,也作为同一个存在的不同部分,她们之间自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夕很清楚年离她不远,但绝对没有近到同处一室的程度,所以她才听话的为对方口交,却又没有完全听从每一道指令…
但现在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如果自己的后面是落地玻璃,那么…会不会这个男人现在就正看着其他人凌辱年…以此取乐?
而房间里的声音…就是来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