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该死的…”
“好了,毫无作用的反抗和争吵到此结束,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吧,两位女士。”
说着,男人用腕上的表发了信号,数名士兵立即推门而入,架起满脸不甘的夕和仍在不停高潮的年,走向她们的梦魇…
“年小姐…”
“呸!”
被铁制镣铐锁住手脚的美丽龙娘用一口唾沫作为了对男人的回复,她高昂起即便轮奸也无法令其折服的不屈头颅,略带憔悴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仿佛是在挑衅对方一般。
男人并没有动怒,至少表面如此,他用袖子擦去脸上的唾液,无奈叹息:“何必呢…唉,非得逼我用这种手段,希望你的妹妹等一会在房间里看到你的处境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你…你放了小夕!”
“已经太迟了。”说罢,男人起身走到年旁边,一把撕开那件极薄的旗袍,攥住丰满肉球狠狠捏了几把,愤怒至极的年想要反抗,但身体酸软无力手脚受缚不能动,自然无法对男人造成什么影响。
于是他继续享受着嫩滑脂肪的绝妙手感,足足揉了那对乳球半分钟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之松开,接着手臂顺势下移,探向了被两根粗大伪具牢牢堵住的双穴…
“你想…想干什么…!”
无视年色厉内荏的低吼,男人张开五指握住肉穴中那根按摩棒的柄端,用力将其向外一抽————
“咕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高潮和快感一同到来,让毫无准备的年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龙娘子宫中密封了许久几乎化作了酒液的浓精随之喷洒而出,在尚未完全化作散碎布片的旗袍下摆上晕出大团污浊的湿痕,看起来很是有些色情。
男人叹了口气——并非不满于眼前这幅美人受难图,而是一想到不能亲自品尝这条美貌龙娘的身体就有些怅然,只不过心中惆怅归惆怅,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迟缓,抛开那根生着无数刺状狰狞凸起的伪具,他将目标换成了对方的菊穴…
“不…我…我自己可以…滚开!”稍恢复了一点却依然无法移动身子的年看着男人向下伸去的那只手,有些恐惧的低声喘息起来:“把你的手拿走…不要!”
“哼哼…我当然知道你还有余力,年小姐…”男人自然不会听她的话,手指握紧伪具末端,却并未急于将之拔出,而是看向年的眸子,声音有些嘲讽:“我还知道…被那些感染者操屁股的时候,你会更容易高潮。”
“你胡说!”
怒吼声中有几分心虚,并且很快就转化成了娇喘,因为男人抓着按摩棒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了动作,陌生的橡胶制品在肠道内来回抽送顶弄,带来阵阵熟悉的快感——是的,熟悉。
年对后庭之中的这股异样感受十分熟悉,因为…早在许多年以前,她就开始…试着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满足自己的淫欲。
当然不是走的正路,毕竟女性的贞洁相当宝贵,年不可能把它交付给一根没有生命的死物,但光是爱抚乳首花核…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足够高潮,但身为龙族,年体内积攒的欲望可不是能够用无插入自慰来发泄的,于是她便对自己双臀之间那朵本不应该被用于此道的粉嫩肉花下了手,无数漫长而无法入眠的深夜中,润滑液手指龙尾和她亲自挥锤锻造的奇异道具伴着她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原本和常人无异的肠肉也在积年累月的开发下变得十分敏感,而且表现和蜜穴几乎没有区别——会主动分泌肠液润滑,有几处特别明显的g点,甚至最深处的肠壁也在她努力之下变成了和宫口一样只要被顶到就会浑身无力四肢发软的敏感弱点…
年自然清楚这样不好,但又能怎么样呢?真的很舒服啊,更何况…只要一心想走,世界上哪有人能将她活捉?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利用同样已经几乎快要发酵化作酒浆的精液作为润滑,伪具的攻势几乎不可阻挡,足有年尾根粗的橡胶棍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全部离开菊穴,凸起部分顺便带出无数滴浑浊体液,而后再在男人控制下没根挺入,令龙娘脑袋不由自主地后仰,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淫乱嚎叫声…
这声音显然令男人极为受用,裤裆之中的肉棒也已经傲然挺立,只可惜他无法用这条母龙来发泄欲望,因为…封印的时限就快要到了。
算了…来日方长,更何况法阵研究又有进展,据说有了活体进行研究,三四日之内就可以有极为明显的突破,何必急于一时?
这样想着,男人最后一次用力把手中伪具塞进龙娘菊穴,而后一把将之抽出扔在一旁,没了阻碍的浓稠精液立时从无法合拢的粉红肉洞之中喷涌而出,一起喷出的还有年的潮吹淫液…
他最后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边喷精边抽搐边潮吹的年,走出房门而后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将屋门牢牢锁死,而后…数名赤身裸体且将近两米高胯下肉棒更是足有常人小臂粗细的感染者便从暗门中进入了房间…
夕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走出房间后不久,那时的她用尽全力与士兵们抗争,最初的确对前进造成了些许阻碍,但随着一张带有刺鼻气息的手帕掩住她的口鼻,一切都消失了…
随着意识回归,她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仍是一片黑暗,原因也十分简单——一根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因而视觉在此刻失去了作用,她只能靠着其余的感觉来探知四周的环境。
那件旗袍已然被对方脱掉,但现在即使赤裸,夕也不可能浪费时间去害羞,毕竟当务之急是带着年一起逃离这里,于是她专心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法力依然无法动用,肉体素质更弱几分,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未受限制,只不过贸然起身走动肯定不是个好主意,而且她现在似乎跪在地上,因此很难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改变位置,但好在还有其他了解外界的方法,她悄悄伸展尾巴向后探去,顷刻间便发觉尾尖可以碰到某种冰冷的硬物,不像是墙壁,倒是更像…落地玻璃窗?
然而在她彻底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前,那个熟悉而又令她憎恶恨不得将其主人挫骨扬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来有些人已经醒了,那就…进入正题吧。”
“你…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无关紧要,但如果非得给出一个说法的话,这里…是专为你和你姐姐设计的地狱,也是你们两个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接受教育的地方,直到确认你们对大炎再无威胁,司岁台才能放心地给你们自由。”
“哼…你觉得那可能吗?”夕冷笑。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直接开始吧。”男人不置可否:“那么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侍奉方面的…调教,现在你面前不远处有一根坚硬的棍状物,你必须在蒙着眼的情况下只用舌头和嘴侍奉它,直到某些体液进入你的嘴里,然后把它们咽下去,一滴也不许吐出来,不然的话…哼哼…”
“你这个混蛋…”夕刚冷却没多久的脸颊又一次泛起了愤怒的红晕,她打定主意,等下一定要咬断那东西,不管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哦对了,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夕小姐。”男人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悠然自得地提醒她:“或许你不怕所谓的惩罚,也清楚我们不会让你死去,但…我想,年小姐或许很乐意为她妹妹做下的错事付出些许代价。”
“什么…?!你…你们把年…”
“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如果某人不安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