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发了短信。”
“妈哟,我还是快起吧。”花旗掀开被子跳下床,站在地中央换上了衣服,接着跑到卫生间里打了一盆温水,出来时,花旗把庄肴的内裤从和袜子从床头缝里拿了出来,泡在盆子里说:“我屁-眼儿好疼。”
庄肴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花旗撇撇嘴,弯腰蹲下,开始洗盆子里的衣物。
花旗的工作竟是和男人还有水打交道,不搓澡的时候还要打扫卫生,于是花旗养成了没事儿就哼哼歌的习惯。
“宁静的夏天,庄肴又在不要脸,脱掉裤子露jj,还随地大小便,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拍照做留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炙热的……”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庄肴躺在床上骂道。
花旗抬起头呲牙笑道:“我没事儿唱着玩儿的。”
庄肴瞪了他一眼:“我昨天想过了,你回五行上班去吧。”
“啥?”花旗一愣。
庄肴严肃道:“逄帅这人还行,你要回去他也不会说啥,至于我两的事儿不会连累到你的。”
“我不去。”花旗把内裤扔进盆子里,溅起不少水花:“我要是去了,就没办法和你见面了。”
庄肴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往后见面机会多着呢,不信咱们走着瞧。”
哦yes哦no
近日,道上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好似茶余饭后的笑料,为某些人提供着一些乐趣。
传言是这么说的,庄肴这人忒不讲究道义,偏偏看上了逄帅的大嫂,还趁着逄帅大哥不在家的时候两人搞上了床,正巧被逄帅逮了个正着,逄帅纵然比庄肴晚混了不少年头,终究是个要面儿的主,于是,逄帅正式和庄肴宣战了。
流言总归是流言,现实中,逄帅比庄肴早一天离开了医院,出院那天,花旗还特地去送他了。
逄帅被身边儿的人搀扶着,花旗走过去的时候,简单说了声早日康复,随后又把庄肴嘱咐的话告诉了他。
逄帅听后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冲着花旗咧嘴一笑,跟着前后挺动屁股几下,表情颇爽的嘶吼着:“哦也……哦no、哦y god。”
花旗一愣:“你干嘛?”
逄帅笑道:“没事儿,我就是特想知道,艹屁=眼儿是什么感觉。”
花旗不知所措的眼神乱飘,尴尬道:“没事儿我就回去了。”花旗转身往庄肴的病房走去。
“回去找艹啊?”逄帅在背后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