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从背脊,又流径胸口,纪鹤青低垂眼皮,睨见纪花玉环在他身前的手,十指紧扣,看起来可怜又执拗。 可他不为所动,瓷骨玉竹似得手圈住那截细腕,像毒蛇绞住脆弱不堪的猎物,略一用力,就能折断。 “纪花玉,这一次,我还以为你学乖了。” 话落的刹那,指节箍紧,身后女孩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哭腔凄惨,却偏执地不肯松手,“呜呜呜不是我我只是太爱哥哥了” 太爱,太在乎,以至于听见别人喊出“哥哥”两个字,都会醋得歇斯底里。 听着真切的告白,纪鹤青勾唇,胸腔震动地笑出声,笑声讥诮,连带着听烦了的厌腻,重复了句:“爱?” 他转身,用指骨顶住她下颌软肉,逼她抬头,卸掉了掌心力度,反倒显得温柔。 纪鹤青用拇指上的薄茧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