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博洋没多想,“我们一会儿点烤鱼吗?”
“可以。”詹鱼回答得很快。
得到了答案,陈博洋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和肖译他们聊天去了。
詹鱼暗暗松了口气,偏头瞪了眼某人:“都说了不要拉拉扯扯的。”
傅云青轻笑一声,压着声音问:“你刚刚想到什么了,耳朵这么红?”
修长的手指在詹鱼的耳垂上捏了下。
詹鱼看着是个性格跋扈的,耳垂却是肉肉的,软软的,像是没有脾气的小动物一样。
傅云青垂着眼,视线落在他的耳垂上,喉结微滚,想咬。
“你管我想什么!”詹鱼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别他妈乱摸。”
傅云青顺从地没再动。
两个人跟在后面走进饭店,詹鱼瞥了眼傅云青。
这人倒是从刚刚开始就意外地老实,果然不再动手动脚。
进了包间,陈博洋拿着菜单开始点菜。
这个饭店算是规格比较豪奢的,大包间里还配了洗手间。
詹鱼坐下没一会儿:“我去洗手间。”
包间里的几个人正在讨论点些什么,闻言也没在意。
过了会儿,傅云青站起身:“我去洗手。”
傅云青进洗手间的时候,詹鱼正在洗手,听到门打开,他偏头看了眼:“你上厕所?”
“不是。”傅云青反手拧上门锁。
詹鱼瞥了眼门:“干嘛?”
傅云青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说:“想和你接i吻。”
“他们还在外面。”詹鱼又看了眼洗手间的门,这门的隔音效果很差,能清晰地听到陈博洋咋咋呼呼的声音,兆曲也不遑多让,两个人正在吵到底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们小声一点。”傅云青低下头,最后一个字消失在詹鱼的唇齿间。
詹鱼只犹豫了一瞬,就彻底沉浸在这个吻里。
因为外面的声音,詹鱼整个人都绷着,手紧紧攥住傅云青的衣摆。
傅云青含着他的唇,轻一下重一下地吮,詹鱼的脸漫上红意,心跳越发的快了。
许久,傅云青放开詹鱼的唇,转移阵地,偏头含i住他的耳垂。
和他想象中一样,詹鱼的耳垂肉肉的,很软,用舌i头能摆弄出各种形状。
詹鱼很明显地抖了抖,他的耳朵一直都很敏i感,零星一点的刺痛像是扎到了他的心脏上,胀得又酸又麻。
“别咬,”他的声音也有点抖,“你是狗吗?”
“我以为你喜欢。”傅云青低笑一声
(),含i着重重地吮了下,怀里的人颤得更明显了。
詹鱼的眼睛泛起一点雾气,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咔嗒——”洗手间的门被推搡了下,发出不容忽视的声响。
詹鱼打了个激灵,脖颈上的皮肤潮红一片。
“咦,门怎么锁了?”兆曲的声音响在门板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