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也有几个相好。” “主君呢?” 雪鹃摇头。 “主君不知情。” 我猜是叶氏替宋锦樘瞒着宋子谦的,倘若宋子谦得知自己寄予厚望的独子有龙阳之好,不得气得吐血三升? 好男风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是委屈了方氏。 难怪适才在席上见她闷闷不乐地,与宋锦樘也不甚亲近。 我叹气道: “真是造孽……” 人各有命,我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我将母亲酿的女儿红藏好,当做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光明正大地带着这份嫁妆出嫁。 十天后,宋子谦五十岁生辰当日,宋家大摆筵席,宴请宾客。 宋子谦与宋锦樘忙前忙后招待客人,女眷们都围在内院听曲看戏。 请来唱曲儿的戏班子在京中颇负盛名。 台上正在演《墙头马上》,这是宋芸珂点的。 我对这种风花雪月的戏码兴致不高,我素来只爱看《杨门女将》、《梁红玉》等。 宋芸珂正坐在最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