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生气了。生气了。”“两男争一女,太他妈真经典。”他们议论的声音太大了。不怪殷染嘲笑罗威智商不在线。这种尴尬的事情就不能找个避人的地方吗?陶曼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个被众人展览的母猴子。听着外头人头攒动的人群里议论的越来越不着调。感觉屁股上有针扎,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脸上有点烧的慌。“原来是母亲的遗物。”罗威皮笑肉不笑,“看来殷指挥使对陶小姐是用了十分的心思。”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殷染把之前切好的肉排盘子推了过去。“这是主厨的拿手好菜你尝尝。”之前半天不出声音,原来都是为了之后做铺垫。他整洁的袖口上,银色黑色的袖钉反耀眼的着光。衬托的他推着餐盘的手白皙修长,指尖上虽然附着一层茧子却不影响美感。“确实是用了十分的心思。”“谁叫我喜欢她。”“那,陶小姐就更要收下这份礼物了。”罗威倒像是冷静下来。他把桌子上的盒子一收,郑重的推到陶曼面前。“毕竟,没有还没有举办婚礼。事情不算定局,就当我的不甘心。”“毕竟,当初我如果没有倒下。现在坐在您身边的很可能就是我了。”两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听得一片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热血沸腾。这是典型的话里有话,这里头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情。罗威步步逼近,殷染寸步不让。陶曼在夹缝中被压得透不过气,外头还有一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哪里起哄。已经从两男争一女,发展成各种版本的爱恨纠葛。有什么爱恨纠葛?你们见着啊!还是听到什么了!她都没有见过罗威几面,有什么爱恨纠葛。好家伙,从他们嘴里听来就像是她始乱终弃一样。谁说男人不八卦?男人八卦一样可怕。陶曼不收,罗威就硬塞。他捏着盒子站起来。魁梧的像头熊,那个压迫感比殷染强多了。而且他还用那张没什么生气的脸看着你,那模样就好像你收不收?不收掐死你。陶曼现在是夹缝中左右为难。“她说了不收。你就不要为难我的未婚妻。她和别人不一样,她说不要是真不要。”“她为什么不要。”罗威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你难道不清楚?”话锋一转这个气氛瞬间变得怪异。罗威对陶曼有好感,但是还不到情深款款的地步。其实他就是不甘心,感觉碍眼。尤其是看着殷染和这个女人感情越来越好。寥寥几次见面,看一次两人关系就靠近一点。到今天他刚刚离开洛拉就看到陶曼耳朵上鲜红欲滴鸽子血耳坠。耳坠是什么意思,就不用他多解释了。凭什么!这个女人是他从战场上抱下来。当时枪林弹雨,炮火轰鸣中是他把她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如果不是他,她早就被那些流矢打成了筛子。凭什么是他救了这个女人命,但是最后确实跟殷染亲亲我我。罗威一直被各种事情绊住腾不出手。他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见到陶曼的次数寥寥无几。他都没有开始,就被殷染一手剔除出去。他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明明是我把她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但是最后是被你抢走了的。”“你趁虚而入,还欺骗她。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他的话音尾调扬起。这话让殷染含着笑的艳丽面容顿时冷冽起来。“我欺骗她?”“我没有欺骗她。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是我把她从战场上带下来。”殷染跟罗威针锋相对。“但是那又怎么样?是我把她的命救回来。是我给她安排的合法身份。”“罗指挥使别跟我说,这么漂亮人。你当时没有动过心。”女人珍惜而危险。或者说因为珍惜所以才深处险地。“每年被私自藏匿的女人,屡禁不止。我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你是处于私欲,或者说即将私藏她。”“狡辩。”他当时就倒下了,哪有力气想之后的事情。“星际139年,当时丢失的那个女人。罗威将军是不是不记了。当时那个女人珍妮弗就在你的地界上消失无踪,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还见过她吧?”“罗指挥使是不是该解释一下。珍妮弗为什么会在你见过之后丢失了。到现在这么多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到底在哪里?还是在你军shi堡垒里!”“你!”这是罗威的痛脚。别人甚少提及,他如今撕破了殷染的面具。殷染自然接他的短处。珍妮弗的失踪和罗威其实有关系。但是关系不大。至少人不是他私藏的,但是这种事情,基本是浑身张满嘴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