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起钻研那事。
池纯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绪又纷杂起来,面上烫得吓人,即使身边无人,依旧把锦被蒙着脑袋,将自己笼在黑暗中,蜷成一团。
不知何时,才缓缓陷入梦乡。
英国公府今日热闹得紧,满座喧哗,宾客快将宽敞的大厅填满。
池纯音眼前一片红,垂首望着自己身着大红嫁衣,端坐在顾驰的厢房中,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是梦到了大婚当日。
她不禁心跳过速,等到天黑下来,便要和顾驰同榻而眠。
準确说,先办了正事再与他同榻而眠。
池纯音双手牢牢攥紧,挺直得后背泛起汗。
她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坐到焦灼彷徨的心逐渐麻木。
顾驰这才推门而入,带着满身酒气,整个人也不甚清明。
他径直走在跟前,挑开遮面的盖头。
池纯音躲闪着目光,根本不敢睁眼瞧他。
顾驰一言不发,余光中看得清清楚楚,他身上的喜服散落在地上,顾驰很快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到你了。”
“还没喝合卺酒呢!”
可顾驰不给她推辞的机会,直接动手替她宽衣解带,很快身上只剩件贴身的里衣,胸前半露不露,春光乍现。
顾驰毫不遮掩,眼睛直勾勾盯在那。
池纯音又羞又恼,惊呼抗拒起来:“你干什麽。”
“干点人事。”
池纯音被他推翻压在榻上,双眼被他占据。
她浑身滚烫,脑子陷入片空白,根本说不出话来,如同置身云端。
顾驰甚是熟练,眼眶泛红,在她耳边轻声道:“音音,我肖想这天很久了。”
池纯音吓得从床上惊坐起。
梦境散去,宁静午夜,只能听得到她起伏的呼气声。池纯音攥紧锦被,后背已经被香汗浸湿。
支离破碎的梦境袭来,一时间根本分不清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只记得,顾驰在自己的梦里,十分亲亵,对着她软成滩水的身体动手动脚。
还和她说,肖想她很久了!
他在说什麽浑话!
而且梦中的顾驰并不是从前那个老是欺负她的霸王,反而甚是温柔,还说已经倾慕她许久,之前都是装的。
这只是梦,做不得数的梦。
池纯音自被吓醒后,直至天亮也未合眼。
她顶着眼下乌青,浑浑噩噩去了皇后处,像是被抽了魂似得。
皇后用完早膳,见她这般憔悴,不禁问道:“这是怎麽了?”
池纯音有苦难言,摇摇头道:“昨夜没睡好。”
皇后眼神甚是体谅,想来是她即将出阁的缘故,心中紧张,这才睡不好,她当年出嫁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