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碰你哪儿了?”
他咬牙切齿的质问并没有让傅晚卿为之动摇,她淡淡道:“顾嘉树,你觉得你有资格管这事儿吗?”
又是这样。
又在跟他划清界限。
顾嘉树受够了这种被动,转而将唇覆上去,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肯罢休。
换做别人,兴许还会稍作克制,但顾嘉树和傅晚卿碰在一起永远只会有一个结果。
如天雷勾地火般,溽热的吻不死不休,毫无章法。
傅晚卿被他压在墙角辗转拥吻,身体的记忆不断提醒着她,一年前,他们也曾这般抵死纠缠。
那天她哭得嗓子都是喑哑的,却主动扯着他的领带吻上去。
背靠满墙曲折蔓延的爬山虎,隐有颓势的花圃再也闻不到曾经满园散着清香的玫瑰味。
身下难受得发胀,生理反应清楚的告诉自己,她在发情。
花核兴奋又敏感地吐着水,随舌头的深入一收一缩,她夹紧腿,企图以此得到更多的快感。
意料之外,她并没有因这样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硌在腿间,她未作思考,伸手抚上去,随即听到他闷哼一声。
傅晚卿怔愣一瞬,试探着用了点力,嘴上的力道顿时放松不少,确认代之的是他欲色的低喘。
她上下套弄阴茎,隐隐摸出了个完整的形状。顾嘉树的呼吸变得粗重且急促,和接吻的时候完全不同,手也从她腰上攀至胸前,隔着内衣肆意揉捏。
酥麻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她好像能理解顾嘉树的感觉了。
手顺势解开他的裤腰带,一点点拉开拉链,她借着内裤的布料摩挲他的龟头,仅仅只是一下而已,顾嘉树就难耐的埋在她颈处里颤抖,声音比傅晚卿这个哭过的沙哑嗓音更甚:“啊住手”
顾嘉树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却下意识把胯挺起,理智从脑中抽离,被喷涌而上的情欲占据。他硬得不行,褪去内裤,握着她的手一块抚慰。
欲望破土而出,在内心不断叫嚣着,向顶峰攀爬。
傅晚卿紧张得直咽口水,视线偷偷瞥到昏暗的光下,被裹在掌心拿捏的粗长性器。
龟头粉粉的,水光粼粼,指腹的触觉很柔软,目测十六厘米是有的。
上下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顾嘉树近在咫尺的呻吟和喘息几乎让她腿软,十七岁的傅晚卿未经人事,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青涩又紧张,但谁都没能放开彼此。
手上一阵温热,白浊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二人无一幸免的沾染上这份暧昧。
顾嘉树埋首于她的颈间,胸膛起起伏伏,傅晚卿知道他应该是高潮了。
还以为就此为止,他却突然往她脖子上落下一吻,即便偏开头也无济于事,被他吻住的地方又痛又痒,打在脖子上的热气引来她轻微的战栗。
手腕被他牢牢捆住,傅晚卿在心中止不住的骂人——王八蛋,居然给她弄吻痕,生怕程笠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
“顾嘉树——”
话音未落,又被他的唇齿生生淹没。
他们在花的摇曳下忘情拥吻,趁着晚间吹过来的凉风,喘息都揉碎在剩下的风中,随颈间的印记一起,留在彼此的记忆里。
新学期的第一节班会课,班主任长篇大论的讲述最后一个阶段的重要性,并告诫所有人在出现心理压力时及时求助或纾解,不要钻牛角尖或走进死胡同。
“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是奋力一搏!你们身为佼佼者,有努力型,也有天赋型,我希望你们把握好自己的节奏,不要顾此失彼,不要相互比较。最后一个阶段了,都是在稳固成绩,总有人比你强,总有人比你弱,玩的啊,不过就是‘心态’二字。”
他扫视一眼台下面容青涩,神情懵懂的孩子们,语重心长:“高考的意义,不只是为了上一个好大学,你在准备高考中所养成的自律、坚韧不拔、规划时间的能力,以及其他优秀的品质,这才是高考的收获。知识会被遗忘,但这些品质,会一直陪着你。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人生就像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总会苦一阵子。”
“冲刺阶段,请大家拿出十成十的精力,为自己取得最无悔的成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