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破弓,摸索着打磨修补了许多天,准备到时候去山上碰碰运气。 如今弓已经差不多,箭还要再想法子。 他清晨才醒就出去准备,等收拾完,才回屋去吃早饭。 陆峥也已经坐起身:“谢郎君的手臂似乎恢复得不错了。” 谢灼似笑非笑:“还好,只是偶尔还会作痛,譬如昨夜,就痛的不得了。” “是吗?那可真是痛得恰到好处。” 陆峥面不改色,微微笑着:“白日里一切如常,偏偏夜里作痛,贞贞心软,听见你疼,只好勉强违背本心,来体恤你伤口。” 话里话外,拿孟弥贞昨夜叫错名字的事情刺他。 谢灼难得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冷笑一声。 不过这些纷扰与孟弥贞无关,她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