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却道:“事情都这样了,你说你姐姐的脾气做什么?”
谢危楼一眼扫去,旋即不满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凌翌反驳道:“今日我没有闲心和你斗嘴。”
“谢危楼。”凌翌又唤了对面一声,这回,他又昂了昂自己的下巴,与谢危楼初见时别无二致。青年骄傲如故,可这一回,他身上像洒落了金光,定定道,“我来,是想找你一起给你阿姐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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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一种少年升级流爽文男主。
凌:一点不错!
话没说完,实际上你也是纯爱文主角。那个,那个,下面那个。
凌:(喂喂喂?我这里信号不太好了)
卷一指节上多了咬痕
谢危楼看了眼谢宛清,提着凌翌的臂膀,带他离远了些,道:“我不指望你。”
“你姐姐是女子,我偏偏看不得身边有人经历这种事。”凌翌拍了拍臂膀上的灰,“你只是不愿意和我同行罢了,可我有一绝佳的妙计能把他们削一顿。”
“你只问你,来还是不来?”
修真界一直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学府内的学子很少体会到这一点,唯一讲究力量和胜负的地方只在武场。
摘幕篱那件事之后,学府退了一批弟子,剩下的那些学子未免战战兢兢。
谢宛清有些想躲着人,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去见过人了。
最后还是凌翌劳动府邸内的那群姑娘,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劝动声从传音镜内跑了出来,谢危楼在旁听着,侧过头,目光专注地落在几人身上,眸子眨动时,视线又偏向握着传音镜的凌翌身上。
“他自己长什么样啊?敢这样说你?”
“真不要脸,他回娘胎重新学学做人吧。”
镜中不断传来清透的声音,凌翌也在嘻嘻哈哈地笑,他今儿难得束了马尾,整个人像从水里洗出来,干干净净的,他身上穿的又是白衣,手里的刀光又映在了他的脸上,站在厅堂里,一眼便是那个最亮眼的人。
谢危楼注意到凌翌那件衣服又换了,这个人身上衣服大多一个色,几乎每天都不重样。裁剪不同、材质不同、装饰不同,常常能换出花样。
谢危楼眉心轻皱了下,又敛起神情,问凌翌:“你说的方法到底行不行?”
凌翌抬头,挑了挑眉:“怎么不行?从小到大,我最在行的就是打架和跑路。”
说到最后一句话,他收了怀里的传音镜,故意倒转过头,仰过长长的马尾,从怀中取出谢宛清的那方帕子。
谢危楼眸光一收,伸出手,却只抓住了那方帕子的一角,像是一缕水从他的指尖流过,环绕在了凌翌身侧。
凌翌回头对谢危楼眨起一只眼,那双眯起的眼睛很明朗,好像落了日光和天光,又逗弄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