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劲奇大,双腕处传来的酸痛令周十晏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阿月,轻点轻点,疼……” “你咬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点!?”然而江肆月置若罔闻,甚至把十指收得更紧,“上次说你属‘气球’不服,这次干脆属狗了??!”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t真是要反了天了!?!” 周十晏被斜摁在病床上,尾椎到后脑勺一溜贴紧床板,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踩在地板上。 江肆月仍旧以骑坐姿势压在他身上,由于手臂发力而微微弓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像是什么远古记忆被遽然唤醒,周十晏整条背脊倏地一绷,立马闭眼、偏头、求饶,一气呵成。 “老婆,别打脸!” 简直熟练得令人“心疼”。 “脸?”江肆月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我看你早不要脸了!” “谁说……啊啊啊阿月!错了错了!” “疼疼疼!轻……啊!” “真错了!下次不敢了!老婆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