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北京上大学。他坚持独自一人去报名,没有要叔叔婶婶送。我们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有飞机从上空划过,留下一道飞机云。我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在那架飞机上,只是本来轻松的心却有些怅然若失。 让我害怕的我凶巴巴的哥哥终于离家,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嘉馨说我这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没有想到哥哥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喂,请问你是哪位?”我询问,百年难得一用的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 “是我。”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口气还是没变。 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哥哥。” “嗯。”那边应了一声,然后就是一片沉默。 我没话找话:“呃,你都安顿好啦?” “废话。” 我暗想,既然我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