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然也略带微笑的看着她。
一时间,凌霜都有点吃惊,在他心中,师妹可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她主动去替那黄小姐夺得龙灯便很奇怪了,现在又这般和善的看着她。
这是为何?
一旁的凌羽见两人四目相对的样子,小声的对凌霜说,“师兄,她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凌霜哪怕脾气再好,这会也忍不住,他轻轻敲了一下师弟的头,“不许胡说。”
心中却不那么确定,虽然致然以前从未表露出对女子的兴趣,但万一呢?
又或者。。。这黄小姐也是男扮女装??
想到这,凌霜两眼骤然睁大,死死盯着“黄小姐”看。
她身材不像一般女子那般高挑,皮肤也如男儿般细腻白皙。
她身边那高大女子阿苑,把“她”紧紧的看护,难道,真的因为她是男子?
凌霜越看越紧张,越觉得对方有可能是男子。
直到李致然接受了黄小姐的邀约,一起去隔壁酒楼他都还没搞清楚她到底是男是女。
但是却搞清楚了一件事,这女子身边有不下于十个高手,这些高手的功力个个都不在他之下。
这人不管是男是女,绝对不简单!
一行人包括刚刚投注李致然那位女子一起上了飞云楼的二层。
飞云楼已经座无虚席,但阿苑上去,不知道怎么做的,最大的那个包间的客人自愿把包间誊让了出来给她们。
大家分主宾落座。
黄小姐独坐主坐,阿苑去张罗酒水。
李致然坐在左手第一位,后面是那年轻书生,凌霜和凌羽因为是男子,独自在旁一桌。
其余的护卫也坐在末席赔侍。
几人互叙年齿,那书生叫朱木清今年25岁,也是进京赶考的举子,黄小姐年龄今年23岁,是京城本地人,最小的居然是李致然,今年才20岁。
黄小姐又提议,大家既然都是读书人,互相便以姊妹相称。
“致然妹妹。你文采如此斐然,不知师从哪位大儒?”
李致然拱拱手,“诗文不过小节而已,不值一提,我曾经在武州学府读书,乡试座师是当今翰林院学士曾帆明曾大人。”
“曾帆明”那黄小姐在嘴里咀嚼了这两字,点点头,面上多了一丝了然。
“她的学问倒是不错。不过据我所知,曾。。。大人为人端方,有古君子之风,但对诗赋一途倒不是如何着意。”
李致然听出来了,这是在说曾帆明诗文很一般。她答道:“曾师在诗赋之艺上虽未刻意雕琢、然其心之所向、力之所使,皆在关乎国家兴衰之要务。致然不才,也受益良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