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怀疑到范鼎?”
“有人曾撞见,范鼎去找过秋云,还同那屠夫动了手。据说当时范鼎拿了银子,要让屠夫典妻。”
要不是面前那么多人,毕瑶脏话都要飚出来了。
范鼎真会给自己找死!
“大人,我家范鼎绝不会杀人!”
范老夫人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清者自清,既然大人要查……”
本着绝不能让范鼎被带走的原则,毕瑶打断老太太,“武德司又不是山大王,若要抓人,总得有个能让咱们驳不了的证据。我听人说过,那屠夫打死过前头的老婆,如何不是秋云也受不了虐待,自己行的凶?秋云都没被抓到,就说范鼎是真凶,武德司断案是靠脑袋被驴踢?”
容珩微微拧起了眉头。
比起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盛气凌人的范五姑娘,他宁愿这丫头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哪怕惺惺作态也行。
没有男人受得了一个拿捏不住的女人。
“范碧瑶,你在这儿狡辩也没用,不如将范鼎交了来,只要一审便知分晓!”
看到又蹦跶出来的范芊芊,毕瑶突然笑了,指着她道:“你这张破嘴,但凡能说出一句实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片刻的安静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喷笑了出来。
连陈武也背过头,肩膀抖了半天。
“大人!”
范芊芊委屈到哭了出来。
“既如此,咱们先不进去。今日申时之前,让范鼎自己来刑部大牢受审。否则,到时候范宅真被抄了,五姑娘不要跟本官求饶!”
“我不会给大人有这机会。”
毕瑶下了逐客令,“好走不送!”
容珩瞅了她半天,微微一抬手。
武德司的人终于撤了,管事也将众人赶去干活。
毕瑶坐在正厅外的台阶上,托着腮望天;湘竹在旁边,一脸紧张地瞧着她。
管事从侧门过来,三两步上了台阶,“老太太,大爷不在屋里。我问过里头小厮,说是昨晚大爷回来过一趟,拿了些银两就匆匆走了。”
毕瑶听到了这句,不知该庆幸还是焦虑。
范鼎要是藏起来还好,就怕他带着秋云一块跑,一旦被抓到,有嘴也说不清。
“可说去了哪儿?”
范老夫人大吃一惊。
管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