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啊!”
范老夫人声音都在打颤。
确实是孽障。
杀死屠夫的是秋云和她的情夫,范鼎这是送上门给人当替死鬼。
管事提议,“老太太,不如您同姑娘先出去躲一时?”
“能躲得了吗?”
毕瑶开了口。
范老夫人瞧向毕瑶,道:“知会当铺,把能支出的现银都拿出来,让五儿到外面避避风头。就算大爷真杀了人,他们也不会为难一个女孩儿……”
“老太太!”
毕瑶起身,“武德司要的不只是大哥哥的命。”
“你可是听到些什么?”
毕瑶走到范老夫人跟前,“邓大人从大牢出去的那晚,我被扣在了容珩那儿。有些话,我一直藏在心里,没敢说。”
范老夫人眼中尽是心疼,“你这孩子啊……你那伤,可是他打的?”
“那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当时喝多了,说漏了嘴。有人早盯上了咱家的铜矿,一心想据为己有。”
是……容珩?”
范老夫人大惊。
“他算什么?不过是个杀人的工具。”
毕瑶现在的任务,是要说服范老夫人。
所以容珩喝没喝酒,有没有说漏嘴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老太太相信她的话。
“姑娘是有什么对策?”
管事问了句。
对策当然有的。
“你。。。。。。说吧!”
范老夫人咬着牙关道。
毕瑶也不浪费时间,“老太太,若要渡过此劫,就算矿场出的是金子,也得拱手相让。”
“五儿是说,拿矿场换你大哥哥性命?容珩和他背后的人会放过咱们?”
范老夫人脸上露出疑惑。
毕瑶抬头望了望天,“他们想要,我偏不给!如今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该死的,不该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