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演着滑稽的戏码。 我换上一套黑色的休闲服,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草坪,心中一片茫然。 我望着窗外,思绪飘忽,像断线的风筝,不知要飞往何处。 良久,我才开口问一直守在房间角落的保姆:“林挽月......她什么时候会过来?” 保姆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林小姐现在......不太方便,她正在......养胎。” “养胎?”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是啊,她现在可是怀着金贵的继承人,哪有时间来看我这个将死之人? 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想到这里,胸口一阵酸涩 我甚至连他的性别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将来会是什么模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够失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