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已气疯。
余惊年闲着也是闲着,问老板娘:“老板娘,你是冲着谁啊?”
老板娘羞涩一笑,目光不断在霁淮和江子衿流连。
余惊年来劲了:“那冲着他俩能给我们送波菜不?”
老板娘很大气:“行啊。”
余惊年指着霁哥:“瞅瞅,这能送什么?”
老板娘一挥手:“十串牛肉串。”
余惊年眼睛亮了,指着江子衿:“那这个呢?”
“十个生蚝!”
“卧槽!”余惊年惊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靠脸吃饭吧。
叶深嘿嘿笑道:“霁哥比江兄你要值钱啊。”
事端挑起得很容易。
江子衿把沁凉的啤酒瓶咚的一声磕在桌子上,冷淡地问:“你的意思是我不如霁淮?”
叶深:“没啊。”
江子衿面皮白,五官又好看,这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是一种没法形容的好看。
他把椅子一勾说:“等着。”
他把脸撑在双手间,抬起那潋滟的双眼对着老板娘。
老板娘直面颜值冲击,还没来得及说话。
那张脸就勾起一个勾魂动魄的笑,嗓音压得很低,调子软得极为不像话:“小姐姐,能再送我们十根牛肉串吗?”
那一刻,呼吸都静静的。
老板娘直接被笑得昏了头,捂住胸口大叫:“送送送!十根!不,二十根!”
二十根牛肉串入账,江子衿达到目的,收起笑,又恢复正常的声音:“怎么样?”
他挑起眼尾看霁淮:“输了吧?”
霁淮定定地看着他,只把江子衿看得缩了下脖子,才慢悠悠地说道:“嗯,输了。”
江子衿高高地扬起头颅,像只斗胜的孔雀。
“感觉江兄有点醉,你们觉得呢?”余惊年弱弱地说。
“是,我是醉了,但十分钟就能好。”江子衿说。
他虽然脑袋昏呼呼的,但还记得书中原主这个醉酒设定。
特别容易醉,然后也特别容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