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何蓁蓁,他反而更早与马师叔恢复联络。
据说在他昏睡的那三天里,马凝光天天来看他。空石和鹤着衣以为她是代何蓁蓁来瞧救命恩人的,但梁盛时猜连何蓁蓁都不知道她师父来。
第四天苏醒后,青帝观的师兄不无妒羡地跑来说“马师叔又来瞧你了”,梁盛时却要资深师兄随便找个理由,说他在喝药也好,如厕也罢,打发了师叔别让进,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但马凝光比他想的更有耐心,某日他例行跑山时,在道旁碰上穿了一身紧俏新衣的女郎,鬓边还簪了朵白野姜,当真是人比花娇艳,忍着尴尬含羞道:“这……这么巧啊。你身子……大好了么?”
最难便是开口第一句。
既说上了话,第二句、第三句……便自然许多。
马师叔特别关心他的功课。
习武她自是帮不上忙,但读经习字,乃至延续蓁蓁教授他的澡雪图经脉穴道,马凝光算是相当在行;师代徒授,也可算是某种售后服务了。
比如七月中旬的这天,马师叔便与他约在神霄殿的藏经阁院里,考较他经脉穴道的背诵有无进步,这些日子里无人督促,是否荒废了云云。
“譬如……呜……这儿……就是这儿……叫什么穴?”
“回师叔的话,叫乳中穴。”
“很好。那么你依序从屋翳穴、库房穴、天溪穴,到乳根穴……呜呜……很、很好,都正确无误。到鹰窗穴的时候要轻些……疼!轻些。”
“怎么有些硬?”男童不禁兴致盎然。“摸着挺胀的。”
“来……来红前总是这样,才让你轻些。”女郎连埋怨都是温温软软,美眸滴溜溜一转,笑道:“你不听师叔的话,要罚。罚你写个屋翳穴的‘翳’字。”
梁盛时叫苦连天。
“别吧?这太难写了,受不住。”
女郎轻抽他一下。
“畏苦怕难,如何能成大器?师叔给你润润笔,快写。”男童坐上抄经桌,女郎跪在他两腿之间,交握住那硬挺朝天的滚烫肉棒,伸出丁香小舌细细舔舐,美丽的脸庞浮起大片彤云,半阖的水汪汪星眸如痴如醉。
“好粗啊,又好烫人……玉儿你这笔杆也太吓人啦,简直……简直和扫帚一样粗,不,还要再粗些,味道又好。”陶醉地舔舐吸吮着,淫靡的滋滋声与她温婉动人的美貌形成强烈的对比。
马凝光非常迷恋他的阴茎,简直像被下了蛊似,一嗅到他裤裆里的气味便不得不夹起丰润的大腿,以免湿到流淌下来,恍如失禁。
据女郎的说法,伏玉的肉棒就是很淡薄好闻的肉味,没有皮脂积垢的膻骚,清新一如男童玉雪可爱的外貌。
她也极爱他的精液,事后清理时一定舔舐干净,通通咽下肚里。
梁盛时不是没怀疑过她跟某些国外的恋童女师一样,迷恋小男孩的一切,但马凝光很明显是为他异常粗长的阳物神魂颠倒,她的性癖好更是鲜明的M属性,喜欢被男人狠狠蹂躏;她半点都没有偏爱小男孩,只是疯狂爱上的男人刚好有着男童的外表罢了。
在她于跑山的必经之路上堵他、成功破冰的那一天,他们便在山道旁的草丛里干了一次。
事后在山涧清理狼籍时,梁盛时又忍不住要了她;那天下午的鸳鸯戏水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以致后来成了定番,他俩隔三差五就要找个新地点玩水,真鹄山里最清幽、最荒僻的溪源水潭都留下了两人缠绵的印迹。
当然最爱的幽会地点还是藏经院阁。
对马凝光来说,这里既是定情之地,也是女郎心碎的地方,但她始终不信男孩扔了抹有她清白之证的肚兜;故地重游的那天,伏玉这孩子果然将肚兜还给了她。
那晚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还持续得特别久,抽搐到不住把那粗长巨物挤出过半。男孩说“师叔夹得我又疼又美”,她开心到都哭起来。
在藏经阁院幽会时,她总会先褪掉亵裤,揣在怀兜里,方便他掀起裙裳就干。
今儿她穿的也是新衣裳,下半截的翠羽黄罗裙是单件式的,上身是衣长及腰的短板长貉袖,十分俐落有型;衣里搭一件松花绿缀金边的锦缎肚兜,兜住她圆滚滚的饱满双丸,配上雪锦蛮靴,她极有自信自己绝对是真鹄山上最会穿衣打扮的女子。
领份子钱时,师姊念了她最近老做新衣,马凝光笑笑听了,温顺地没还口。
这么穿乍看包得严实,也只露出兜上小半截雪酥酥的奶脯,但伏玉只消往貉袖下伸手,从衣底镂空的背门摸进肚兜,毋须褪衣,便能满满握住女郎骄傲的双峰。
即使单手握不住一只,也能饱尝乳肉的酥滑娇腻——适才考较的穴道,便是环着双峰四周,摸了一圈才到乳房上缘的鹰窗穴,适逢马凝光经期将至,乳房按惯例微微硬胀,掐握甚疼,才出言提醒他。
梁盛时被她吸吮得频频昂颈,嘶嘶出声,听女郎说他是扫帚,贼眼滴溜一转,正色道:“师叔别乱说,我这是文昌笔,所以才特别粗。”马凝光噗哧一声失笑,娇娇地白他一眼,叹道:“你哪学来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梁盛时见她娇靥艳丽,婉媚动人,再忍耐不住,一把将女郎拉起,摆成了手扶抄经桌的翘臀姿势,掀起翠羽黄罗裙,扶着阳物挺入蜜缝。
“师叔,我这便来罚写啦,就是字太难写,怕师叔禁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