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师叔……师叔会喊的。”
“受得住师叔也喊啊。”梁盛时一边磨蹭一边逗她。“我师叔可会叫了,叫得又浪又好听。”
“别……别这样说!坏……坏死了……你这个口花花的坏小子!啊……”噗唧一声黏腻大响,肉棒贴肉搠进滑腻的穴中,挤出大把爱液,长驱至底。
“呀————!”马凝光仰头哀唤,纤纤玉指将桌上的纸笔杂物推扭散乱,身后男儿已挺动肉棒,抱着光裸的雪臀大耸大弄起来。
“顶、顶到了!啊、啊……好酸……啊、啊……”
屋翳穴的“翳”字确实是难了些。
以马凝光的肉腴紧俏和敏管体质,他光是用肉棒在小穴里划个日文五十音的“の”字,女郎都抖到小葫腰像要断掉。
“好胀……呜呜……别……别老磨那儿……啊……好酸、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呜……不要了……”
“畏苦怕难怎么行呢?这样成不了大器的。”男儿松开一瓣浑圆绵软的雪股,从胁下滑进肚兜,满满抓了满掌微黏酥腻的乳肉。
明明都是软嫩已极,但师叔的屁股跟奶子揉起来,触感就是不一样。
臀股是软中带弹,乳球却是软得会将指掌吸进去、黏在里头紧紧包覆似的,偏又能品出瓜实似的乳形,滋味妙不可言。
“是说师叔已够大器了啊!都大成了这样,啧啧。真是两只好色好下流的奶子呢!”
“啊……啊……不要这样说……好丢人……啊……”马凝光绞拧着玉指,仿佛已挨不住蜜膣里的巨物旋搅,却仍想伸手掩面,是真的羞到连耳根子都红了。
“哪里丢人?”男童继续扭腰,龟头抵住膣壁深处的那一点,拼命顶磨,深深陷进乳球里的魔爪倏然收紧。
“是奶子呢,还是下流?还是师叔的下流奶子?”
“疼……疼!”女郎娇呼起来。“别……别这么大力……呜!”
“那我小力些。”略微停住了挺腰的幅度。
马凝光挨了几下,忍不住自己扭起了屁股,摀脸小声道:“不是……不是那里小力,是……是奶……奶……小力……”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奶子”这么粗鄙的话语来,光是羞耻便已让蜜穴使劲绞紧,掐得丰沛的泌润唧唧有声,无比淫靡,惹得男儿又猛力旋搅起来,继续“罚写”。
翳字还没写完上半截,马凝光已伏在桌顶不住勾起小腿,膣壁绞拧的程度明显是到了,叫都叫不出,只能喘着极为催情的粗息,像头发情的母兽。
梁盛时越来越懂得怎么玩她。
每次幽会少不得要在她身上缴个三五发,第一次毋须太久,用最快的速度冲刺出来,之后阴茎才不会过于敏感,能施展更多风流手段,满足她的受虐体质——他毕竟不是偏施虐的S属性,不让大脑进入贤者时间的话,他其实更喜欢轻怜密爱的温存,但那偏偏不是马凝光要的。
翘着屁股却衣着整齐的女郎,有着某种不情不愿般、又无法反抗的幽怨感,非常诱人,梁盛时踮着脚尖奋力挺耸,擦滑刨刮的快感迅速累积,渐渐有了泄意。
“好硬……呜呜呜……好硬啊!”
马凝光咬着紊乱的湿发呜呜哭泣起来,梁盛时强烈地感觉到紧紧包裹的油润肉壁“夹”了起来,肉棒忽被指握箝住一般,是会阻碍抽插的那种程度,感觉精液已过中段,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即将迫近马眼。
他打算拔出来射在她簇新的黄罗裙上。
弄脏她宝爱的新衣,马凝光会露出很难形容的、诱人的幽怨表情,能带给男儿极强的快感,就像弄脏了她一样;剩下一半他会一把将她从桌顶扯下,粗暴地射在她白皙的乳沟间,趁着她还在娇喘的时候,狠狠把肉棒塞到她的嘴里。
马凝光非常喜欢这样。
从夺走她处女的那晚之后,梁盛时始终很庆幸马凝光没有怀孕,无论是他俩哪一个的体质所致,也可能单纯就是运气好。
重逢之后,两人极有默契地避免内射,但通常得靠梁盛时在紧要关头拔出,总被干得头晕脚软的马凝光起不了任何作用,“不要射在里面”的娇啼反而令梁盛时更兴奋,有几次差点不及拔屌。
用后背体位开场然后射在她的裙子上,看着精液浸透裙布,渐渐浮露出其下的酥红雪肌,实在是太棒了——
梁盛时正要拔出,冷不防人声穿透耳蜗深处的嗡鸣心搏,吓得他心脏差点跳停一拍,泄意稍止,才抽出一半的肉棒又深深插入,压着女郎的玉背躲在窗棂下,恐被走进院里的人听见声息。
马凝光一阵肉紧,拔出一半又骤然插入,已酸到了骨髓里,这个胸膛贴背的交合姿势更是抵着蜜膣里最敏感的那一处,光插着不动女郎便能高潮。
即使还未缓过气来,马凝光死死衔着玉指,用力勾腿微蹬扭动小腰,不让檀口中迸出羞人的放浪娇啼,穴儿里仍不受控地大搐起来。
(糟糕!这样……这样会忍不住……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梁盛时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这么被女郎硬生生夹到一泄如注,半点不留地射满蜜壶,舒服到眼前几乎一白,酣浓的倦意从不知名处倏然涌起,要将他拖进某个轻软舒适的天堂角落。
但他明白这是恶魔的诱惑,比在月经来临前的超危险期,内射绝对不能和她结婚的大姐姐更魔鬼,勉强打起精神,运功于一霎间遁入虚境——
是的,大炮的这招他也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