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脱下来的内衣捂在他嘴上,按着他又往下坐了一点,软穴将龟头彻底吞下。 猛地一阵疼痛与爽意逼得脖颈仰起,像受戮的天鹅,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到耳后,哽咽着说:“抱、抱歉……但你别再说话了,好吗……” 内衣上还带着茉莉洗衣液的清香。 哨兵的嗅觉很发达,以至于他甚至能闻到掺杂在洗衣液香气里的另一种体香。 蔺霍深深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按捺濒临爆发的情绪,即使无法控制身体,他的手臂还是因为怒火和情欲而发抖。 甬道有淫水做润滑,还是不足够把性器完全吃进去。 止不住穴里的难受,陈尔若俯下身,捧着奶子,把丰盈的乳肉压在男人身上,腰肢轻轻晃动,用硬起来的乳尖蹭他的肌肉。 自己摸和蹭别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