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喝得太急,他呛得咳了一声,侧过头去强自平复。
虞谣看着他时刻不敢松劲的小心,抬手轻拍他的后背:“我忘了跟你说这事……你倒也不问是什么药。”
席初刚从呛咳里缓过来些,闻声忙答道:“陛下赐的,臣侍喝就是了。”
她心里被刺得一痛,一时想问,那若是毒|药呢?
转而却明白,若真是毒|药,他怕是只会喝得更加干脆。
她摇摇头:“是安神药。”
他眼底一栗。
她续道:“……你别慌,晚上好好睡,我不会有什么事非要你早早起来。”
他眼中犹是慌乱了几番,才勉强应道:“诺……谢陛下。”
虞谣没再说什么,示意他先行躺下,自己吹熄烛火便也上了床。
席初听了她方才的话,知她并不想让他整夜醒着,就闭上了眼,心下却并不肯真的睡去。
过去三载的折磨早已磨尽了他们之间的信任,凭她方才说那番话时神色有多么恳切,他心底也并未相信几分。
可心中的不安终究打不过安神药的药劲,他支撑了片刻困意就汹涌而来,不知不觉将他卷进梦里。
虞谣耳闻枕边之人睡沉了,自己便也满意地睡去。翌日天明,她蹑手蹑脚地起床上朝,他没有被惊醒。待她回来,他也依旧睡得很沉。
不知为什么,她愈发觉得跟他待着也不错,哪怕看着他的样子她总是难过,也忍不住地想与他待在一起。
她于是索性将奏章拿进了寝殿看,一口气看了好几本,席初终于睡醒了。
他睁开眼缓了缓,想起自己在凤鸣殿。继而注意到天光已然大亮,不禁惊坐起身。
“睡醒啦?”虞谣一哂,起身走向床榻。
席初深吸气,边下床边低语:“臣侍起晚了,陛下……”
她在他起身施礼前行至他身前,将他挡住:“是我没想喊你早起。”
顿了顿,又好声好气地询问:“吃些东西再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按我们日常的家庭关系算,老侯夫应该是席初席玥的外祖父
但是女尊嘛,女儿不是嫁出去的那一个,所以换过来设定了,母亲的父母是祖父,父亲的父母是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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