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唇角动了一下,迫使她的头仰得更高:“看来,你很喜欢他啊!嗯?你喜欢他?”
程梨与他眸光相对,整个人都颤巍巍的,俩人呼吸交缠,良久未语。
她没回答,没承认,也没否认。
没回答便没回答,她的答案是什么,萧怀玹显然根本就不在意。
男人眯了她许久,瞧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仿若想到了什么,扯了下唇,眼中含着几分轻蔑。
那轻蔑的眼神程梨很是熟悉,前两日便刚刚见过,就是在他看那块白玉之时。
小姑娘当即心口起伏的更加厉害,脸面也更加烧烫,夹杂着一些别的心绪。
这时但觉他扣着她脑勺的手更用力了些,她的脸转瞬也离着他更近了几分。
萧怀玹挑眉:“朕放了你爹,够不够还?”
他说了这言,程梨也便确定了他想到了什么。
至于这个“还”,是“还”什么,显而易见。
程梨闻得此话,心中自然翻涌,听那男人缓缓继续:
“但,你和萧知砚,不可以。你哥,也不行。”
“若他当日乖乖就擒,朕倒也不是不可以放过他,怪只怪他敢跑。。。朕最讨厌,违抗朕的人,记住了么?”
程梨脑中“隆隆”作响,惧怕,震惊,羞赧,与这突如其来的赦免,每一件事都让她平静不得,当下见好就收,乖乖地点了下头。
萧怀玹松开了她,背脊缓缓靠回池壁,单臂搭在了池外,而后眼神示意,却是让她主动侍候。程梨抬起柔荑,小心翼翼地抚上了他的胸膛,朝他靠近,扬起小脸,心口跳着,颤微微地想要去亲他,但,做不到。
仅犹豫了一瞬,那男人便抬手掐住了她的脸,眸色中不见半分情分,睨她良久。
俩人视线对着。
程梨压下了诸多的情绪,受制于人就该有受制于人的样子,终,娇艳欲滴的唇瓣再度朝他靠近了去,喘微微地沾上了他的唇。旋即不久,那沐在水中的大手便一把托住了小姑娘的桃尻,扯下了什么,丢开。水池中转瞬一阵呜咽。转而没得一会儿,呜咽之声化作了旁的什么,混着水声,以及大肆的水声,良久。
东宫。
应着程梨的吩咐,安福三人自那日之后继续轮番守在北墙,前几日皆无消息,然这晚,再度等来了人。
安福听到声音立马去唤了惠香,惠香与春喜匆匆赶来,将程梨的吩咐,告知了来人。
“避子药”三字,终于被说出了口。
朝阳宫。
他放开她的时候是二更,从水中将她捞出,裹了衣服,就那般赤着身子单手托着她的腰身,带着她出了浴房。程梨身子打颤,勾着他脖颈的手毫无力气,粉白纤细的手指好似随时都能从他的颈上掉落下来一般。待得到了龙榻,他将她丢了上去。宫女低着头过来,打开衣裳,萧怀玹抬臂穿了上。
程梨小心地扯过被衾,雪白的身子一点点被遮掩了上,最后收回的是那一双纤白的玉足。
美人便就是美人,她便是连足上的指甲都是粉白好看的。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那男人一面穿着衣服,一面也在垂眼看她
这是他的寝宫。她不知道他会睡在何处?如若和她一起,有他在身侧,她定然是睡不着的,不知这一宿要怎么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