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这日破晓,在寒鸦山脉一条山道上,一个胖大汉子驾着一架驴车缓缓而行。 车上冒着尖儿的整齐摆放着几背篓石炭一般的货物,边边角角还堆砌着些杂物,不大的车架被堆得满满当当。 粗看下来,像是一位此方地界乡间常见的游商。 这条山道向来崎岖难行,寒鸦山九月即飞雪,此时道中的积雪已有常人的脚踝厚,往日只有些采药人和亡命的山匪行走。 说来也怪,这时节连老练的商帮驾着骡马都走不得这里,这头拉着一车货物的老驴却如履平地。 近了一看,这头老驴一身毛竟是灿如亮金,日头照耀之下炫光夺目,四个金黄色蹄子踏在厚雪之上,却不见沾染半点残雪泥泞。 再看这驴车上坐着的汉子,他身量不太高,看着约么六尺上下,阔面重颐,大耳朝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