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摇内心。 姜铭慎拨弄着屋内的熏香,缓缓道:“行文如同做人,灵知是当朝官员,有治世之心,长恨出身佛寺,亦有救世之心,你二人都说与对方不同,却不知道在我们这种老人眼中,你们才是一类人。” 后半句话谢灵知没太听懂,她的目光跟随着姜铭慎的动作而变化。 “学生不懂,望老师详说。” 姜铭慎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了许久,站立窗边,道:“灵知,你先出去吧。” 室内的空气流动仿若有实质,一顿一顿阻滞着谢灵知的思绪,等她的意识重新清明时,人已经站在了外边。 她遥遥望屋内看,由于角度受限,看不见任何。 一股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总觉得某些事情不可控制地改变了,但现在还没有机会窥见其中深浅。谢灵知一转头,霍地,被安静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