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时间光相亲给他安排了五场,前两场还会通知他,后三场直接是把他骗过去。
他本来就忙,更没闲情雅致去应付别人。
家里给他找的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吃饭的时候看到他冷脸,不是发脾气就是潸然欲弃,要么结束后回家告状,没一个让人省心。
没听到薄轶洲回复,宋敏芝声音提起来:“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
薄轶洲揉太阳穴的手放下,及时打断她:“我现在没心思解决个人问题,不想结婚。”
集团里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他不想每天跟谁生气或者再哄谁。
宋敏芝:“你非要气死我,三十的人了,女朋友都没一个,我跟你爸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
薄轶洲手机开了免提扔在后座,拿起下午没看完的资料翻开,任宋敏芝说去。
宋敏芝在气头上,自己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发现薄轶洲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当即厉声:“薄轶洲!”
薄轶洲揉了揉耳朵,只得又把手机关了免提,拿回耳侧:“嗯。”
冷淡,沉稳,又气人的声音。
宋敏芝被他气得噎了口气,几秒后:“我和你爸说过了,你个人问题不解决,以后我们就每周给你安排一次相亲。”
“北城的姑娘多,不行就南城江城那边,我都联系联系,一年相五十个,不信找不到和你情投意合的。”
“。。。。。。。。。”宋敏芝这么说,就是肯定能做出来这种事。
薄轶洲闭眼,指骨又抵了下太阳穴,觉得到时候一定会被烦死。
他这人情感淡薄,相比婚姻和个人感情更看重工作,是真的不想再找个人放家里烦自己。
但宋敏芝夫妇俩操心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婚不结,八成是不得安宁。
电话再挂,手机刚放下,屏幕又弹出信息。
向桉:[你的笔我叫快送寄给你?]
向桉:[我明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寄,中午就能送到。]
下午快下班时她过来一个朋友,那人喜欢研究各种收藏物,打眼看到她桌上放的这支笔,告诉了她价格。
虽然如果真的丢了,她也能赔得起,但属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她还不想白花钱。
还是趁早还给薄轶洲的好。
从冰箱拿出水拧开时,收到薄轶洲的回复。
薄轶洲:[不用,我去拿。]
向桉手顿了顿,轻轻锁眉:[嗯?]
薄轶洲:[明天什么时候有空?]
她又喝了一口水,从厨房绕出来,单手打字:[白天都行,我都在公司。]
薄轶洲:[午饭有空吗。]
向桉:[什么?]
向桉:[有。]
几秒后,对方再发过来。
薄轶洲:[嗯。]
薄轶洲:[相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