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疲惫也缓解不少。刚要从梨花软木靠背椅上起身,就见春桃牵着一眼生的小宫女儿走了进来。 那宫女双目通红,两眼肿的如同两颗晶莹剔透的桃子,面露惊恐之色。 明月还在疑惑这宫女如何了时,春桃就拉着碧樱扑通一声直直跪了下来,还是由春桃率先开口:“主子,求您给碧樱做主。” 明月这才想起了这宫女的名字,碧樱不是前几日刚调进来的宫女吗? “怎么回事?”明月端起案几上的青花瓷茶杯,抿了一口里面还带着余温的茶水,苦涩香醇残留在口中。 听春桃将碧樱之事徐徐道来,还不忘撸起碧樱蓝黄相间的衣袖,将里面那惨不忍睹的伤痕一一展示。医者仁心,明月纵使习医多年见了这样的场面也不免心生怜悯。 将茶杯重重放在案几上,她敛眸,音色同平常冷淡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