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牌位像一座华丽的墓碑,静静立在宓安眼前,上面寥寥几字几乎灼伤了宓安的眼睛。 “祝澜之神位。”宓安一字一顿喃喃念出,没有前缀,没有敬称,熟悉的名字让宓安有些头晕目眩,所有事仿佛都在这一刻有了解释。 为什么他身上的蛊毒从小种下,为什么北夷人伪造的玉佩没有划痕,为什么前世宓朗回惨死沙场。 宓安记忆里那个已经模糊了样貌的老人,突然更加看不清了。 “阿宓?”景煦扳过宓安的身子,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阿宓,回神。” 宓安眨了眨眼,睫毛轻扫了两下景煦的手心,要笑不笑地扯起嘴角:“景煦,是我害了你。” 景煦“啧”了一声:“不许胡说。” 宓安不知想哭还是想笑,自顾自说道:“我体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五岁那年,是...